握笔的人熟练的在某个部位来了一画,记号笔掉落在地板的声音微微发闷。可还没等墨水变干,另一个更粗的记号笔直接画进嫩穴深处。
熟悉的形状被嫩肉包围的紧紧的,双方满足的叹息声混在一起,混合着滴到地板上。被抽插的上下颠簸的乐殊紧贴在玻璃上被干涩的玻璃刮擦出红迹。刑架脖颈处掐准了乐殊脖的大小,每次撞击都能带来一点点新鲜空气,但又不至于一点都吸不到。
乐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大脑却因为快感而一片空白。男人趁机顶到最深,跳动着送出今天第一份。还未等到男人发言,一旁的手机震动的比性器还要激烈。
恍惚里只听见男人带着未发泄完的怒气,还有巅峰后疯狂挣扎的心跳声。下一刻,世界归于寂静。
乐殊醒在了休息间,床尾处的休息凳上摆放了一套未拆封的连衣裙。
脖颈处的疼,各个关节的僵痛接踵而来,窒息高潮后的头疼似乎在渐渐平息。休息间没有挂钟,而整个建筑仿佛只剩下乐殊一人,安静的只听得见已经平缓了的呼吸声。
起身,洗漱,穿衣。
乐殊看见正如曾经一样,手机等自用物整齐的放在门口处的柜子上。
门外是娱乐室的外走廊,出门左转上楼则是隐藏门,拉开隐藏门后是房屋的一楼的客卧,客卧衣帽间里有一个隐藏式的刷卡电梯,上面正对的是一号主卧。
而整个别墅里连佣人打扫的声音也不见了踪影,大概是去参加下午的接亲了吧。
马上这栋建筑就会有第二个主人进入,反正也有对应的二号主卧,也不担心什么。
乐殊大脑空白的走向车库,坐上驾驶室时第一想到的却是这次好像没全做一边?反正没有下次了,做不完还能让那个人吃瘪就觉得,哈,还是快乐的。
车驶出小区时,乐殊感觉有什么被剥离了,从记忆里,从身体里,从习惯里。但无所谓,这座城市已经被自己放弃了。
驶出收费站时,没有人注意到这辆车把城市里最金贵的小区电子车证碾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