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做狠了,她哭哭唧唧的怎么都不让靳晖再碰,男人每日都憋屈的抱着怀中香软。
只能看不能吃,鸡巴每每都硬的不行,生生当了小半月的唐僧。
晚间的风凉嗖嗖的吹,酒吧门口的路灯泛着暖橙色的光。
“呕--去你妈的渣男…呕…”大波浪长发搭着烈焰红唇,穿着性感小吊带,提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出来。
扶着垃圾桶一顿吐,嘴上还不忘骂骂咧咧。冷风一吹女人抱着手臂直哆嗦一蹲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宋惊蛰扒拉着车窗往外看,实在有些于心不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娇小的身影站在她面前试图替她挡去些许冷风。
“…纸巾。”
一道软糯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抬头看一只细白的手捏着片纸巾递在她面前。
“谢谢…”女人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讲:“你怎么都不安慰我。”
宋惊蛰一愣乐于助人还需要提供安慰吗…
“我不太会…”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早些回家去吧。”
“呜呜呜,他就是个渣!骗我感情就算了还拿着我的钱养别的女人…呜呜呜…”
她扯着宋惊蛰这个倾诉对象好一顿吐苦水,说的急来还时不时打个酒嗝,宋惊蛰安静的当好‘倾诉桶’温热的小手在她背上轻拍。
“呜呜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对!没一个好东西!”宋惊蛰抿着嘴回想起自己的腰就开始隐隐作痛。狗男人靳晖!她没敢骂出声但还是附和了她一句。
……
推开深色木门,嘈杂的包厢内,昏暗的彩灯四射,包厢里的人纷纷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