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一关那双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门口。大理石地板被高跟鞋踩的咚咚作响。
“你们是不知道,昨天我和晓燕上去收拾那场景,啧啧~香艳的很。”
“是啊是啊,带血的被单都收下来了。”
“……”
几个人丢下手里的活全围了上来在前台开始八卦。
绿色越野停在斑马线前等着红绿灯,行人匆匆忙忙的过。
宋惊蛰坐在副驾驶上手指抠着身前的安全带。
歪着脑袋有些质疑地看向他:“老板?”
“怎么了?老板娘。”他一字一顿挑眉回看她。
她晃了晃脑袋,实在不相信面前如此不正经是男人竟然是某五星级酒店的老板。
看着他右手熟练的打着方向盘拐入另一条主道。
清冷的街道和稀稀落落的店面就连路上行人都没几个。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车窗被降到底,靳晖往外看了看径直在路边找了个车位停下。
头顶上的烈日暖阳被茂密的绿化树遮个正正当当。
靳晖率先拉开车门下车,一旁的宋惊蛰一头雾水还未反应过来副驾的车门就被他拉开。
“坐后面去。”他抬着下巴适意,眼中带着些许得逞的笑。
转眼间宋惊蛰像个乖乖的小学生被塞到后座了。
只留下一个背影,他迈着步子向斜上方的药店走,回来时手里把玩着一管长条形药膏。
靳晖拉开车门往上一坐,她靠着另一侧坐,车内本就狭小的空间显的更加拥挤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捞起她滑腻的腿脱掉那碍事的细带凉鞋。
“干…干…什么。”宋惊蛰曲着腿半躺在座椅上,连衣裙堆在小腹上露出细白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