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很干净,又长又粗她握都握不住,肉粉色的柱身青筋凸起盘旋着,龟头像个圆润的油桃顶端的小眼还会吐口水。
想到这她羞愤地咬着唇瓣,腿心处传来一股黏腻点醒她。
她掀开被子才发现不光身上的T恤皱巴巴的,自己还光着屁股,昨晚穿的那条裤子也不知道被他丢去了哪。
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掰着腿心低头看两瓣唇肉包裹着花心,好似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腿心红红的一片,淫水浸湿着周圈,嫩肉鲜红欲滴。
手指不小心擦过花心惊的绷直了腿,带动着腿心臀瓣小穴内一股火辣辣的胀痛感涌入大脑。
她咬着唇暗骂。
禽兽!坏种一个!她昨天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上的痕迹不堪入目,腰还酸痛不已。
院门大敞,男人站在门口与李叔交谈,小土狗摇着尾巴在一旁乱窜。
年迈的老人黝黑的皮肤头发花白,身上扛着笨重的锄头,粗糙的手颤颤巍巍接过靳晖递的烟。
“行,记得帮我把院门关起就行。”他咧着嘴笑将火机还给他,扛着锄头往地里走。
靳晖咬着烟将火机揣回兜里没点它,毕竟有个矫情的。
想到这他抬手摸了摸鼻子嘴角挂上一抹笑意。
“小靳啊,灶上还有早饭。”李叔不忘回头嘱咐他。
肩上的担子重了腰才会弯,李叔就是这样的人。
宋惊蛰歪着脑袋坐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门看,想了会从床的另一头翻出那条藏青色运动裤,动作缓慢的穿上。
她撇了眼床下,略微平整的水泥地,一双鞋也没有。
“喂…靳…靳辉…”?她回想起他与李叔交谈时的名字有些不确定的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