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白淼淼都过得很顺心,白白每天都在飞速着汲取人类社会的知识,越来越“人模人样”;而晚上也没有那么频繁的“性”生活,原因是白白还在心疼她,懊恼着自己之前做的太大力了,所以即便他自己发情期,有时候看到白淼淼不小心露出了哪儿鸡儿邦邦硬,也自己一个人忍着憋着。
白淼淼当然乐的开心,这么频繁的做爱虽然爽,但也吃不消啊,虽然没有耕不坏的田,但田也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所以即便她自己悄悄叫了外卖送了消肿的药来,小穴好了,她也没告诉他,她其实觉得看他自己忍着,只能看不能吃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所以她这几天也是时不时的撩他一下,看着他红着脸,想又不敢的样子,她开心极了,之前被自己被他玩得不上不下的气也都消了。
不过,她新买的床算是白买了,只使用了一天,白白就又搬过来和她一起睡了。
白淼淼也随他,毕竟都这样了,睡不睡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只是白白睡觉,睡相不是很好,和他还是萨摩耶的时候,和她睡在一起一模一样。喜欢挤她,毛茸茸的脑袋每天都在她的肩窝钻来钻去,大腿也要压住她,把她抱的死死的,焊死在他的怀里。
她真的会谢,虽然夏天要过去了,家里也有空调,但这“狗”的体温是真的高,像个暖水袋一样,她又逃不开,只能在空调房里抱着“暖水袋”流汗。
这一天早上,白淼淼也是自然醒的一天,旁边的人早已醒了,正坐在床长,靠着床头,一手拿着iPad看着电子书;卧室的窗帘被他拉开了一小半,窗外的阳光能透进来散落在房间里,渲染出暖光。
他的身子靠在外边,给她遮住了阳光,她睁开眼就看到了他另一边阴影下的俊脸,不带笑的他气质都很冷然,看着书专心而认真。
“哼。”她鼻音哼了一声,身子从侧身翻转了过来,手伸到枕头下去摸手机。
他也放下了手里的平板,朝她压了过来,唇上亲了一口,满含笑意的喉音传来:“早安淼淼。”
“唔,还没刷牙。”她看着他,睡醒还有些朦胧,很是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