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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自由弯曲扭转的蛇尾比人类的指节更容易触到内壁的敏感点,沉俏表面说着害怕的话,甬道里贪婪的壁肉却将蛇尾紧紧包裹住,要不是水液足够丰沛,魏书砚差点拔不出来。
眼见着女人爽得连手指都扣进石缝,魏书砚单手勾住她的细腰,将女人猛地拖进自己怀里,尾尖的锥骨恰好抵到穴口浅处某块敏感的凸起,她哆嗦着夹紧嫩逼,再次陷入高潮。
蛇尾恋恋不舍地滑落,冲刷而出的水液尽数浇在男人硬挺的性器上,他随意扶住一根抵着抽搐的穴口缓慢厮磨,尝试插入。
膨隆的棱口没入逼穴的瞬间,绷成皮箍的逼穴已经麻到感觉不到疼痛或是酥爽,只觉得小腹一波一波的压力试图把捣入体内的怪兽给推挤出去。
两人面对面地抱坐着,魏书砚扶着她的腰来回的前后碾磨,外头的那根柱身被阴户挤压着,里头那根的龟头又被贪吃的穴肉饥渴咂吮,他轻吐着气细细地体会这样曼妙的触感。
没一会儿缓过神的沉俏就不乐意了,喘着气问他进去的到底是不是说好的那根。
结果男人反问道:“我说过只插一次吗?”
气得沉俏往耻骨见露出的龟头甩了一巴掌,敏感的马眼泄出前精,气愤的男人嘶地低吼着将她的腰重重往下摁,尽数没入的柱身粗长到像是直接顶到了她的胃。
沉俏直翻白眼,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过去。
不过来没来得及开骂,就又被快速地进出颠得又疼又爽。男人敛眸看到噗呲乱溅的汁水中挂着红色的血丝,顿时心生愧疚,放缓手上的动作,低头含住胸前乱蹦的两只白兔来回含吮舔舐。
啧啧的水声在胸前泛滥开,沉俏难耐地挺着胸 ,绵软的小手也馋得爬上男人的胸肌又掐又揉。每当她抠弄乳头的同时,魏书砚便会发出威胁的闷哼,叼着她的奶尖往外扯,隐约露出蛇的獠牙浅浅地陷入乳孔。
极具危险又色情的挑逗让她下身的疼痛很快被纾解,她将手挪到男人排列整齐的腹肌上,抻直胳膊,来回挪动臀部试图让粗壮的柱身碾过她每一寸的痒点。
魏书砚吐出红肿的乳珠,覆在她耳边说了句骚话。
弄得向来脸皮贼厚的沉俏都臊红了脸,又想揍他。
阴蒂,逼穴,奶尖,红唇……
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男人狠狠照顾着,沉俏爽得高潮迭连,脑子里如同烟花炸开一般,灵魂都变得轻飘飘浮在云上。
然而这样温柔的高潮还没来得及回味。
魏书砚又疾风骤雨般在她的体内冲刺,卵蛋甩出了残影,交合的耻骨间水花乱溅,沉俏被男人死死地锁在怀中,一记重击,龟头的棱角猛地顶到她内部的裂隙。
诡异的钝痛让沉俏倒吸一口凉气,瞠圆双眸。
她身体的某个阀门被彻底打开,浑身失控地战栗,牙齿打颤,连舌头都控制不住地外吐。
男人咬着她的锁骨,嘶吼着将精液尽数灌入。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被翻了个面跪趴着,眼下令人恐惧的粗长蛇身,鼓起的肚皮下又被插入了另一个还没发泄的鸡巴,沉俏起身试图逃跑,又被老谋深算的男人猛地往后一拉,耸腰同时顶到最里面的裂隙,那股奇怪的钝痛感再度来袭,沉俏哀哀地求饶,再也不敢乱动。
习惯一阵后痛感没了,甬道传来阵阵酥爽。不过沉俏嘴里还说不饶人地骂着魏书砚是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