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趾应该也被自己浸透了。
“别……别再来了……拔,拔出来,沉俏!”
一半是乞求,一半又是不甘心的命令。
还不够,沉俏捏住棒身的拇指食指用力一捻,男人发出前所未有高亢的呻吟。她顿了半分钟,立刻飞快地左右转动起来,逼穴也坐在男人鞋上用力地摩擦着。
魏书砚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根小小的棉签上,他生怕自己过激的动作会将棉签折断在体内,又隐约在期待着沉俏下一步玩弄。
随着逐渐高频的摩擦,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不由地摆臀弓腰,做出激烈的射精反射。
棉签被拔出的瞬间,他挺直了腰身将精液激射在半空中,腥膻的液体在空气中划过夸张的幅度,淅淅沥沥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沉俏也猛地坐在他蜷紧到发麻的脚面,湿滑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淌,男人刚刚射过精液的阴茎又瞬间抬头。
她调整着呼吸,看着眼前不知足的鸡巴,因为刚才的玩弄从粉色变得几乎发紫,伸手重重地扇了几巴掌。
从疼痛中获取到快感的粗长性器居然不知廉耻地又冲着她吐了口精水。
咯咯地取笑着男人的淫荡,沉俏干脆站起身用脚踩在上面。
时而重时而缓的搓揉,脚趾偶尔划擦过红肿的马眼,见男人脸色逐渐崩溃,沉俏可以拉长了厮磨的幅度,状似体贴,却又无形中延长了惩罚的刑期。
滑腻的汗珠从她最喜欢的胸膛上滚落,汇在小腹紧绷的凹槽里,泅成一汪水。
她的眼神陡然更加兴奋。
脚后跟将性器往内退挤压,俯身靠近男人的耳边,娇笑着问道:“你难道不想再射点别的吗?”
胀痛的尿道像是被得到了提醒,魏书砚感觉到充盈的膀胱被蛊惑地想要打开缺口。
魏书砚无法接受自己的放荡,腹部的肌肉绷得更紧,却因为女人蓦然压到下腹的手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
沉俏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一个新的棉签,熟练地往张合的马眼猛地一插到底,男人还来不及痛呼出声,又立刻整根拔出。
身体的水阀被猛地松开。
电流从小腹往阴茎激窜。
大量的水液冲刷而出,沉俏低头看着这样肮脏糜烂的场景。
疼痛的心终于恢复宁静。
过量的快感让魏书砚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刺目的光,眼眶潮热,他的身体某一部分被狠狠凿开,化为坍圮。
而愤怒却因为沉俏眼角的那滴泪,又彻底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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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写完这一趴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