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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白发烫的手指深陷入男人的胸肌中,在衬衫上露出暧昧色情的轮廓。
蛇是冷血动物,魏书砚的正常体温比普通人更低一些。她仿佛沙漠中流浪许久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贪婪地抚摸那沁凉滑腻的肉体,紧闭的眼眸泛着泪花,忍不住叮咛一声。
被人亵玩胸部的魏书砚震怒到失语。
慌乱解开衬衣纽扣,魏书砚捉住那只作恶的小手。
像握着块温热的软玉,他忍不住捏了一把。
大概是力量过于悬殊,沉俏被捏疼了,立刻嘴角一撇,又开始哭闹着喊妈又喊饿的。魏书砚被她哭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心不甘情不愿把她的掌心重新熨帖在自己的胸肌上。
手掌贴合,沉俏的手被整个覆住。
魏书砚敛眸凝视再度陷入熟睡的沉俏,思绪困在稠浓的大雾中,令他烦躁不安。
算了,跟个生病的小丫头计较啥。
魏书砚干脆放弃挣扎,自我催眠这样总比她吵着要喝奶强。
黑夜彻底笼罩沙漠,窗外风沙作响,隐约传来奇怪的敲打声。
没多久,魏书砚也开始困乏。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的背紧贴在墙壁,单人间的床铺过于窄小,他不得不屈着腿,将沉俏整个圈在怀中。
沉俏正睡得香甜,不满于男人反复调整姿势,指甲微屈,用力地刮蹭了下他的乳头。
诡异的刺痛如电流激窜周身,原本凹陷的乳头变成了凸起的小球,硬邦邦地顶着女人的掌心。头昏脑涨的魏书砚在困意中将沉俏搂得更紧,纠缠的肢体隐晦又暧昧地摩擦。
呼吸间都是女人身上的馥香,类似于发情热的冲动不断拍打着他脆弱的神经。倏忽,湿润绵软的触感落在他的乳粒上,双眸紧闭的女人咂巴着唇瓣,用力地吮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