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着将沉俏扑倒,牙齿抵着她的脖子。
有一秒她心跳得飞快,以为这人会直接咬破她的动脉。
不过是印下笨拙又难看的吻痕,沉俏的锁骨被他啃痛了,轻呼着说自己不是鸭货,让他怜香惜玉点。
魏书砚把她抱在腿上,翘挺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掌挤出幽深的勾。
一边愤愤地骂她不知羞,一边又用她的乳房抚慰肿胀狰狞的龟头。
前列腺液已经把两颗奶尖弄得亮晶晶的。
沉俏帮着他扶着乳房,低头看着比婴儿胳膊还粗壮的滚烫鸡巴在她的乳沟里抽插,龟头猛地没入,又露出湿漉漉的猩红顶端。
冠状沟上都是水液。
她叫得也有些渴了,低头飞快地舔了下翕张的马眼。
男人的身体瞬间刚硬如铁,呼吸粗重急促,在她的身上开始疯狂冲刺。
娇嫩的皮肤感觉都要被磨出火星子来。
沉俏挨挨地求饶:“老师好棒,鸡巴太粗了,快把精液射给骚奶子吧!”
男人脆弱的神经瞬间崩塌,握住疯狂翕动的龟头射了她一身。沉俏下意识闭上眼,只觉得精液像水柱一样,一股接着一股往她胸前,下巴,还是脸上喷。
有些不耐烦道:“你他妈是尿尿还是射精啊!”
她哪里知道发情期的蛇欲望会有多重,堪堪射完的鸡巴立刻又变得微硬。
魏书砚尴尬地用被子挡住自己的下身,立刻又抽出纸巾给她揩去脸上的精液。
沉俏沾了一点胸前的液体抹在他的乳尖上。
像草莓圣代的尖尖,实在是太诱人了。
不顾魏书砚的警告,她立刻就骑到男人身上,用红肿的阴蒂去厮磨那颗乳珠。
魏书砚握住她的大腿试图将她推开,女人飞快地扭着腰绕着八字,乳珠跟阴蒂互相挤压变形,歪到一侧又立马回弹。
丰富敏感的神经互相刺激冲撞着。
没几下她又泄了身。
看着她高潮时的魅惑眼神,魏书砚心脏跳得厉害,嘴巴还是不饶人道:“你才是尿了我一身。”
爽够了的沉俏毫无留恋地从他身上离开,背过身躺着,懒得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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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知识:蛇的器官可以轮流使用,比如肾,比如JB。所以很强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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