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一直有这个毛病,但疗养院里也没治好,每次都只能靠吃止疼药熬过去。
第二天秦铮就带她去看了老中医,长着白胡须的老先生诊完脉开完药,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减少同房次数,小姑娘看着有点虚。”
男人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想最近是经常闹她,自己是得节制一些。
把人带回家,先给熬了药,哄着她喝下去,最后他又陪着她睡觉。
桑若枕着他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你很符合一个词。”
秦铮有点期待:“什么?”
他以为小姑娘要夸他细心、温柔、疼老婆,哪知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恋爱脑。”
疗养院里也有谈恋爱的孩子,因为青春期,他们对伴侣有求必应,所以有些老师就会这么说他们。
他抽了抽嘴角,轻轻拧了下她的耳朵:“找打呢,老子一个硬汉,怎么就恋爱脑了。”
也许是因为经期多愁善感,桑若显得跟往常不太一样,她蹭着他:“谢谢你。”
秦铮心里满足,面上却说:“谢什么,你都是我的人,我疼你不是正常的吗。”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恋爱脑就恋爱脑。”
桑若嘴边勾起一抹弧度,笑得蛮可爱。
秦铮给她揉着肚子,低声说:“这么乖,不晓得你爹妈怎么舍得给你送那去。”
他头一次提到她父母,前段时间怕她想回去,硬憋在心里。
女孩半合着眼:“他们不喜欢我。”
她其实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疗养院里固定的探亲时间他们也从没出现过,直到连钱也不愿意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