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掩映下,不是被当做发泄的器具,而是像新婚夫妻一样圆房。
“主人知道千肆面皮薄,定是选不出来的,这样吧,就从这盒脂膏开始。”陆云承起身,一步步逼近影千肆。
“主人……”影千肆后退半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求饶意味。
“是谁说要任我处罚来着?”陆云承拉住影千肆的腰,不让他有机会逃脱。
掌下柔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陆云承眼眸中的风暴加深,他隔着衣衫轻轻揉捏两下,瞬间将影千肆全身的力气卸去。
“走,先去洗澡。”
语毕,陆云承不容拒绝地将人拉进屏风后面,里面早已被放置好一个可供两人使用的浴桶,刚刚烧好的热水此时温度适中。
不一会儿,木桶中传来哗哗的水声,逐渐地,水声中夹杂着影千肆隐忍的闷哼声。
窗外繁星点点,屋内热浪滚滚。
这一夜,陆云承本就计划良久,自从回忆起两年前的事,影卫隐忍纠结的面孔便时常在他脑海浮现,他一直想着,等下一次,他定不会再让影卫受伤。
与父母同住时,他只能干搂着影卫入眠,直到今晚才是万事俱备。
至于口口声声的惩罚,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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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云承习惯性地在辰时清醒过来。
影千肆在他身边睡着,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桌子上两人准备的东西已经散落一地,昭示着它们曾经被使用过,然后又被无情地抛弃了。
影千肆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大大小小的深红色斑点,一看就是被人翻来覆去地蹂·躏过。
而罪魁祸首陆云承,正支着胳膊欣赏自己的杰作。
睡梦中的影千肆突然皱了几下眉头,眼球在眼皮下不安地转动几下。
似乎想要醒过来,但疲劳过度的身体阻碍他睁开眼睛。
陆云承伸手将影千肆身上的锦被往上拉,一直拉到下巴,随后在影千肆身上轻轻拍了拍,让他继续安心地睡下去。
见影千肆的眉头舒展开,再次陷入沉睡,陆云承将目光投向影千肆的心口处,隔着被子,仿佛直接看到里面的印记。
昨晚他清楚地看到,影卫的心口处确实有一个烙印,而且上面的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