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轻拂过女孩的发,吹起纤细女孩的白衬衫,这幅画本来应该很唯美,只是女孩眼里的愤怒与无助连春风都抚平不了。
欧泽书的身影渐渐在视线模糊,顾清祤也不想理会背后的议论纷纷,不知为什么,现在心里满脑子都是纪羡泽,心里酸酸涨涨的
下午都没有课,顾清祤忙完校庆的一些安排就回了家,最近烦心事太多,心里像是压了一座山般喘不过气来。
她随手拿起抽屉里的一包烟,熟练地点火,慵懒地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来的青雾蒙住了顾清祤冷艳清冷的脸,她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什么。
顾清祤享受抽烟的过程,尤其是吸烟快到窒息的那一瞬间,她感觉什么都放下了。
她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叁千青丝顺着沙发倾泻如下,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轻轻洒在女孩的脸上。
这是顾清祤的独居房,两年前她就从亲爱的母亲季女士那里搬出来了。家里很空,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孤独寂寥。
她又有点想纪羡泽了。
嘴角沁出薄笑,最近这烟的质量不行啊,越抽越想男人。
吐出最后一口轻烟,顾清祤就躺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就浅浅睡过去了。
最近烦心事多是真,但是今天下午忙校庆的事着实也是够累的。
顾清祤是被一阵催命般的电话铃声震醒的,迷迷糊糊中将手机挂断了,谁知道还没消停一会又开始响起来了。
顾清祤被烦地不行,也没看是谁打来的,没好气地按下接听,不耐烦地问道:“有事儿还是有病?”
对面没脸没皮的笑了一声,“顾大小姐,还记得我吗?”
这声音一下将顾清祤从睡梦中抽离,两年了,自从何纪羡泽分手之后,他和阮离也没再联系了,故人的声音又把她的思绪带到了过往。
语气放轻缓了很多,但还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阮离?”
对面传来一阵吊儿郎当的轻快笑声,:“不错,能让顾大小姐记得我,我果然有够帅的。”
顾清祤被他没皮没脸的话逗笑了,轻嗤一声,“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