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为了不让帕夏下次拒绝我的亲密,我该怎么安慰它呢?
自从失去过帕夏一次,雷斯伊德就开始学着替帕夏着想。
他以前从来不会去考虑亲密时对方没发挥好,自己要怎么安慰。
可现在不一样。
他想让帕夏开心。
于是,雷斯伊德开口了。
“其实我很开心,也很舒服。”他说。
“哪怕没有成功,我也能想象那种感觉一定很神奇,绝对是最棒的亲吻。”
虎子一怔,意识到他口吻中的安慰瞬间回神,眼泪汪汪地扭头激动地看向他:雷斯伊德,你竟然会安慰人了,我好感……
雷斯伊德瘫着脸:“虽然你舌头上的倒刺就像A4纸一样划烂了我的嘴角和嘴唇。”
虎子笑容凝固。
雷斯伊德勾起哗哗淌血的嘴角:“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开心。哪怕你长大嘴把我整个脑袋都吞下,让我产生了你是不是想杀了我的想法。”
虎子整只虎失去了颜色。
最后雷斯伊德竖起大拇指,面无表情眼神坚定补充:“但你粉粉的口腔、自带放血槽的獠牙很迷人!我喜欢!”
说完后他自认为很OK、很安慰人、很甜心。
至于虎子?
哦,它已经一头撞开小木屋的门,迎风流泪跑了。
*
那个家已经容不下我了……
虎子迎着西伯利亚的寒风,在白雪茫茫中悲伤地淌下两滴虎泪。
它栽倒进一个雪坑,浑身毛毛粘上一层白雪,像个洒了糖霜的金渐层枫糖面包,啪叽用自己六百斤的肌肉填满了整个坑。
混着青的金色虎目空洞无神地仰视着灰蒙蒙的天空。
它开始思考。
从自己为什么会在雷斯伊德那张脸的诱huo下情不自禁答应他亲亲,我为什么要张嘴,到那个傻屌为什么能用那么平淡的口吻说出如此之毒的话语。
它又想,是我太傻。
以前我光知道对方对别人毒舌(讲实话)能讽刺的人两眼发直,却没想到终究有一天,男人的刀竟落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一时间,虎虎想了很多很多。
最后它悲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得出了一个结论:尼玛,劳资当时怎么就没把死雷斯伊德的脑袋给咬下来呢!
让你嘴巴毒、让你嘴巴毒!
呜呜……
某只六百斤的小虎虎伤透了心。
嘤嘤嘤了一会儿后,在坑中的木头上蹭了蹭鼻涕,小虎虎坚强地站起身,决定化悲愤为食欲去捉只野猪吃吃,消化一下自己的桑心。
躺枪的野猪:……我尼玛!
而捕猎对于帕夏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猎杀的兴奋让它暂时忘掉了刚才的尴尬,专心伏击在树木后面,很快就捉到了一匹马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