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
“手套,小赤龙同款。上面的鳞片是用红宝石切割制作,填充物是研究所最新研究,我们要想要找到那东西可能要挖雪,戴上它就不冷了,而且很好看。”
“很好看?”千戟咧嘴:“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用这么高端的材料做出这个丑东西的?”
阮行舟抬头,盯着千戟的脸笑了一下。
“因为我是老板。”
“……”
“而且它不丑,它像我一样萌,一样可爱。”
“……”你特么可爱个鬼!
千戟嘴角一抽,表情复杂的从阮行舟的面瘫脸上移开视线,然后落在自己从‘龙嘴’插进去,戴上了红色毛茸茸手套的手。
做工很精细,龙嘴的部位还有牙。
阮行舟兴致勃勃的插进去摘下来,然后在插进去摘下来,就像真的插进了龙嘴一样……带了些隐晦的快乐。
千戟:“…………”
‘他怀着孕呢怀着孕呢……’
金色竖瞳里核善的杀气汹涌澎湃,英俊锋利的男人狰狞的笑着,在心里把这句话默念了十遍以上,才把脑瓜门上的龙角揉下去,转头大步流星的冲向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呼、噗哈哈哈,哈哈哈。”
阮行舟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盯着男人气急败坏的背影笑了起来,几秒后阮行舟愣住,他摸摸自己的唇角,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厚厚的衣服隔绝了体温和心跳,大股大股灼热液体闪烁火星和快乐,从全身上下的血管里飞速奔涌,呼喊向前,如同勇猛渴望战争的骑士们!
最后砰的一声!撞击在心脏,反应在脸上。
——教会了血液的主人什么是高兴,什么是笑容。
患有情感冷漠症,冠上精神残疾常年吃药看心理医生过活的阮总心想:原来这就是喜悦吗?这一年我变了很多,我是不是已经是个正常人了???
他面带笑容,万千星辰都在眼中,然后他扭头看到了和大学生混在一起玩雪的魏多叶。
满脸兴奋,舌头乱吐,眼睛绽放着沙雕的光芒,拿着雪球蹦跶着跟哈士奇撒欢似的那种。
阮总笑容瞬间消失。
阮总:我有病,我没好。
包裹臃肿胖成雪地上的一颗球的阮行舟,板着脸吭哧吭哧快跑两步冲上了他家男人的后背。
千戟嗅到阮行舟身上的味道,紧绷的身体瞬间在那瞬间放松下来,眉毛却不耐烦的上扬,手伸向后面托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