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反思后叹了口气:“诶,确实,我打莽了。”
“也是最后一场,监狱那里你舔包被杀。”郁江澜说着扶了扶额,长长呼出一口气:“舔那、么、久?”
“拉都拉不住,你是职业选手,舔个包舔上瘾了?”
白诺脸一红。
“光是丢配件你浪费了多长时间?嗯?”
白诺:“我...”
“先把副枪扔了再去舔,是不是会快那么一点儿?”
白诺被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小声嘀咕一句:“也就只是一点儿。”
“对!”郁江澜声音冷不丁地拔高了几分,让身边的凌季北跟着缩了下脖子,他掷地有声:“差的就是这一点儿,快这一点儿,你就能保命,就能争取更多的积分。”
白诺低着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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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关上房门,只剩下两个人的二人世界。
凌季北安顿郁江澜躺下后,给他倒水,一边倒一边说:“刚刚在车里,你有点过了,司机在,理疗师也在,还都是外人,你这么说诺哥,脸面上过不去。”
郁江澜没用手去接水杯,就着凌季北端着的手,低下头慢慢地喝了起来。
凌季北又说:“你不是这种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怎么,诺哥他得罪你了?”
郁江澜抿了抿唇不做声,他摇摇头,眉目间有些阴沉。
“害。”凌季北眨了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一点儿:“第二名也很好了啊,你啊,就是太争强好胜,也不都怪诺哥的,你要说怪,肯定最怪的是我,我前三局...”
“不是因为这个。”郁江澜打断他。
“那是为什么?”
“在车上,”郁江澜眼神有些闪躲,似乎也觉得难以启齿,别扭了好半天才说出口:“我想亲你...他打岔了。”
“哈!?”凌季北愣了下,扑哧一声笑出声:“不是,你就为这个生气啊?哈哈哈哈哈,天啊,澜哥哈哈哈你笑死我了!”
郁江澜推了他一把:“上一边儿笑去。”
“我不。”凌季北顺势就贴了上来,侧过半边脸往郁江澜嘴巴前凑:“来来来,澜哥,给你亲,你随便亲~”
郁江澜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顺着他的颌骨摸到了耳朵,然后有点儿傲娇地抬眸和他对视上:“还是算了。”
“怎么就算了?”
“我每次一亲你你就哼哼,你一哼哼,我就想跟你做点什么。”
嘶,这话听着真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