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你…”
郁江澜津了下鼻子,轻轻抽气:“没开玩笑,刚刚忽然一下,有点儿难受。”
凌季北紧张了,一时间也顾不上浑身的酸痛了,撑着床跪起来:“我看看!”
他把着郁江澜的肩膀,很费力地帮他翻了个身,让他背朝上趴好。“怎么个难受法?是哪里?”
入目先是那条长长的刀口,在他雪白的腰窝上很是扎眼。凌季北目光缩了一下,看着他背上那片情动的红潮,隔了一夜,到现在还没退尽。
“这里?”
凌季北手指并拢,在他腰心的刀口处轻轻按了一下。
“啊!!!”一声痛吟不可抑制地冲出了郁江澜的喉咙。
凌季北心被狠狠一揪,被吓得不轻,落在郁江澜身上的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澜哥!没事吧?”
郁江澜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疼…凌凌…别…嗯…先别按…”
他的背开始痉挛颤抖,碰不得了:“这感觉…”
这感觉,十有八九是固定他腰椎的钢钉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具体什么问题郁江澜也不知道,他也只是感觉。
凌季北:“感觉什么?”
“没什么,”郁江澜摇摇头:“好像…好了。”
只是疼了那么短暂的一下,而后就慢慢缓解了,麻麻的,也不怎么痛了,郁江澜试着活动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凌季北先是松了口气,随之开始指责:“你看看你,你自己身体啥情况,心里没点数吗,你那腰上钉着钢钉呢!”凌季北瞪了他一眼:“你那么大动作,钢钉断在骨头里怎么办?”
郁江澜轻轻笑:“能把钢钉做断,那我也太nb了。”
凌季北:“你就不能节制一点?”
“节制?”郁江澜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动了动嘴唇:“我真想把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录下来,给你看看,你那个样子,难道不就是奔着榨干我去的吗?我怎么节制,啊?”
“我…”凌季北语塞,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模样,脸上像是有火在灼烧:“我没想榨…”
“已经干了,”郁江澜打断他,眼角一斜,对着不远处的桌子支使道:“去,给我倒杯水。”
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外面还有一众人在等着开门…
凌季北很是艰难爬起来,就穿了条裤衩,光不出溜地去给郁江澜倒水喝。
他比郁江澜强不了多少,腹沟和大腿疼得要命,走起路来合不拢腿,像有残疾似的,显得特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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