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哥!我哥他怎么了!我们一家谁也联系不上他啊!”
郁江澜:…
凌季北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他又打开微信,扣字:
凌季北你怎么回事?有没有事?手术做了吗?回个消息好吗,大家都很担心你。
正在他握着手机坐立不安的时候,凌季北回复了,是两条语音,郁江澜急忙点开来听。
“澜哥…我好疼啊…”
“澜哥…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凌凌…”
那声音虚弱得简直让人听不下去,既沙哑又轻微,郁江澜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他那么娇气个人应该是很怕疼的吧,打个点滴都会嗷嗷叫的,哪里经得起阑尾炎那要命的疼,又是一个人去做手术,这哪里是他一个小孩能做的事啊。
郁江澜不放心,当即打过去语音,对方直接挂断了,紧接着发了个小猫呜呜哭泣的表情包,软得让人心都快碎了。
无奈,他只好哄着:凌凌,接电话。
他扣完这句话,又拨了一次语音,这次响了好久,对方终于接了起来。
凌季北仍是像要断气了一样,叫他:“澜哥…”
郁江澜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焦急:“手术是做了还是没做?你在哪家医院了?给我发个定位。”
凌季北不答:“做完了…但是…”
“但是什么!?”
“没事澜哥…你不是还有比赛吗…”他乖巧得不行。
“不去了,我想去看看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郁江澜斩钉截铁的语气,通过话筒传到另一边,传达了不可忽视的一番重视,那边明显地沉默了两秒,忽然传来低低的一声笑。
“噗哈咳…咳咳咳…”
是憋笑失败噗出来的那一种,但十分短促,很快地和咳声连贯在一起。
郁江澜眉头一挑,正有些疑心时,听见话筒那边一道无比分明的话外音:
“先生,这是你点的巨无霸汉堡和可乐,网费还需要续吗?”
“嘘!”凌季北拼命地朝着女店员竖食指做噤声姿势,还是没能挡住后者的敬业。
郁江澜久久没说话。
凌季北心虚地抓着手机:“澜…澜哥?”
对方忽然笑了:“你在网吧做手术?胃口还这么好?”
“不是…澜哥,我错了澜哥,我就逗一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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