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捉住他家宝宝的手,撩开围裙,将冷冰冰的手掌放在自己暖呼呼的肚子上。
山似的身体弯下,脊背凸出弧度。
嘴唇靠近那朵垂着细茎,指甲盖大小的小小花。
“这样很快就不疼了。”
他说。
在米歇尔瞪大的双眼下,大黄蜂先生张嘴,吻住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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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隔离的环境,暖暖安全,正适合它的体温……
比羞耻心更浓烈的感觉,先一步占领了米歇尔的大脑!
此刻,他仿佛变成了一株植物。
在绝对舒适的环境中失去全部力气,沉浸在快乐里,他懒洋洋地舒展自己的枝叶,沉默安静地蜷缩在原地,包裹好自己,最好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为什么头上的花这么min感?
难道是对方的唾液有毒吗?
“……赛门。”
米歇尔眼神逐渐朦胧,沙哑地呼唤。
意识昏沉,一股困意自头顶生长的花开始,渗透进头颅,他被捉住暖热的手手指曲起,指肚抠紧了下面的皮肤。
大黄蜂先生无法说话。
他松开米歇尔的手,改为捧住他的两颊,拇指粗粗摩擦过米歇尔的眼角,充满安抚意味。
叫米歇尔闭上了嘴,放纵意识沉沦,不去挣扎。
在黑发青年渴望更多,几乎要张嘴吐露一些声音时、
这个奇怪的举动结束了。
对,没错。
就这么突兀开始,又突兀结束!
大黄蜂先生松开他,直起身体,笑容正直纯洁又灿烂:“怎么样,宝宝,不疼了吧!我们雄蜂的体温,是植物系最喜欢的温度,如果植物系哭闹,雄蜂就会这样吻住花苞,植物系立即就变成被揪住后脖颈的猫。植物系打针啊、吃药啊、都可以用!”
“……”
“咦,宝宝?怎么了,难道你还疼?”
“……”
“那我再给你暖一暖啊。”
“……”
“啊——”
“闭嘴、走开!”
米歇尔全身无力软进沙发,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天然撩的该死混蛋,费劲全部力气,伸手扯住毯子。
可恶的种族。
可恶的,被人家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