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周末,许多人都躲在家里的床上呼呼的睡着大觉,只有徐北陆与众不同,望着水泥路上的小水潭,他的一双脚蠢蠢欲动,一双眼睛睁的圆圆的、发亮的望着外面,脚趾抠着拖鞋的鞋面,朝二楼看了一眼紧关的书房门,想着席渊刚刚上去不久,应该不会很快下来找他。
于是,心里发痒的徐北陆蹬蹬蹬的跑到大门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大门,又悄摸摸的关上,趿拉着拖鞋跑到自己盯了许久的小水潭前,嘴角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重重的踩了下去。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徐北陆最近变的幼稚的不行。
水花跟随着他的动作溅起来飞到他的脚面上和小腿上,越踩徐北陆越来劲,踩得不亦乐乎。
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这个小水潭踩完了就换另外一个。
直到他的身后幽幽的传来一句:“好玩吗?”
想也不想的徐北陆笑着回答,语气雀跃:“好玩啊。”
半晌过后,后知后觉的徐北陆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熟悉的声音,讪讪的将自己抬起来的脚收回来,乖乖的站在水泥地上,头低垂着,头顶的呆毛高高的翘起来,随着微风慢慢的摆动。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踩水的徐北陆被抓住之后大气都不敢呼吸,双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圆溜溜的双眼瞥着身后的那一双脚,视线顺着他的脚面向上移动到小腿上。
看到那一双脚动了以后,徐北陆赶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慌张的盯着那一双脚慢慢的移到他的面前。
“精力这么充沛?”
自知理亏的徐北陆沉默不语。
席渊好笑看着面前低着头像是鹌鹑一样的徐北陆,凤眸里闪过一丝兴味,他伸手用食指轻轻的挑起来徐北陆的下巴,见他垂着眼皮不敢看自己,席渊恶劣的用拇指色|情满满蹭过他红润的嘴唇,然后慢慢的上移,滑过他白皙柔软的脸颊,低下头凑近他的脸庞在徐北陆颤抖中轻薄的嗅了嗅他颈侧的味道。
心满意足的望着他顿时变红的脸颊,以及他红的像是要滴血的耳垂,席渊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轻的研磨着,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将他拉着靠在自己的身上,问:“还玩吗?”
自己的耳垂在人家的嘴里,徐北陆是一下都不敢动,怂唧唧的说:“不玩了,打死都不玩了。”
原本以为席渊会放过他,却接紧着听到他说:“三个月了,可以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