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席渊凝视着他茫然无措的表情,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换来徐北陆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手上,他也不生气。
站起身笑着拉着他的手,一把将他拉起来,无奈的说:”走,回家,该睡觉了。”
徐北陆瞪了他一眼,自己先一步走在席渊的前面,胳膊大摇大摆,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席渊也不担心,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走了一截路,他默默的在心底数着数。
数到一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徐北陆猛地转过身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气冲冲的说:“带路。”
刚到秦乌村,徐北陆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再加上他方向感也不好,迷迷糊糊的找不到家的方向,只能折过身找席渊。
席渊想着他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中暑又是跳广场舞,估计早就累了,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徐北陆。
徐北陆被他看的心里一慌,强装震惊的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认识路。”
“我知道。”席渊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子生气也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
就这样,席渊走在前面带路,徐北陆跟在他的身后,时不时幼稚的踩一下席渊的影子。
回到家,看见床,徐北陆就开始打哈欠,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随手的擦了擦,却忘记了他手上还带着风油精,刹那间清爽的不得了,一下就不困了。
“艹啊,真倒霉。”徐北陆忍不住骂骂咧咧。
等席渊回来时徐北陆已经躺在床上了,毛巾被松松垮垮的搭在腿上,手里拿着手机,席渊听了一会儿,辨认出来是贪吃蛇大作战的背景音乐。
心里想看同人文的热情过去了,改为玩贪吃蛇了。
不亏是徐北陆,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的热度。
席渊忽然想起来徐北陆曾经和他说:“我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的热度,唯独喜欢你是一辈子的热度。”
想起这句话,席渊忍不住轻笑出声。
晚上十一点,徐北陆自觉的关了手机,躺下来盖好毛巾被,等着席渊关灯。
不出二十分钟,徐北陆打着小呼噜睡着了,又过了二十分钟,徐北陆习惯性的伸手摸着身边的位置,直到摸到席渊的身体,他才停下来,把自己挪到席渊的怀里,两只手霸道的抱住他的腰。
对此,席渊已经习以为常。
翌日早晨,徐北陆醒来时席渊已经不在了,他摸了摸身边的空了的位置,温度已经没有了,可见席渊早就醒来了。
他抻了抻胳膊,又伸了伸懒腰,才从床上下来。
洗漱结束后他望着席渊已经放在一旁的身体乳等物见,心虚的瞅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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