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陆借着他的手猛的吸了一口,满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惬意的发出一声喟叹。
摇着头把面前的人拉下来,一点也不客气的靠在人家的肩膀上,低头看见青年拿着饮品的手上沾了水,习惯性的手指蹭了上去,给人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抱怨的低声道:“你又要走了。”
席渊顺着他的力道坐下来,伸手将他露出来的小卷毛重新塞进帽子里,又捏了捏他的脸,满是无奈的又捏了捏他的后颈,得到回应的徐北陆也不嫌弃热,直接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舍不得哼哼唧唧。
说好的出来玩,席渊刚才接了一通电话,被导演叫回去补个镜头,两人的约会只好暂时搁置了下来。
“果果乖,今天晚上回去给你买车厘子。”
埋在他胸口的徐北陆羞耻的红了耳廓,气呼呼的拧了一下席渊腰上的软肉,接近着又心疼的揉了揉,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的小名是果果,还是今年去见家长时徐北陆的母亲陆冉一不小心说出口的,毕竟这个小名已经好几年没人叫过了 ,徐北陆至今的都能想起来他当初是做了多少事才让家里人不再叫他小名的。
可谁知被席渊知道后,立刻将“北北”换成了“果果”。
许久未被人叫的小名忽然间被席渊每天挂在嘴边,弄得徐北陆每次听到这两个字都羞耻的不得了。
“都说了别叫果果。”徐北陆从椅子上起来,坐在席渊的腿上,额头顶着他的肩膀,直接将帽子给掀了下去,席渊笑着顺了顺他被帽子压的乱糟糟的小卷毛,低头轻声笑了笑,亲了亲他的眼睛,“好的,果果。”
徐北陆:“……”
两人又腻歪了许久,直到最后一刻,席渊珍重的亲吻他的小王子。
“乖,晚上就回来了,要好好吃饭。”
不好好吃饭时常饿过头的徐北陆抬头啃了下席渊的下巴,“知道了,管家公。”
目送着席渊离开,徐北陆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准备打道回府。
起身时敏感的察觉到一道阴暗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徐北陆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顿时歇下了还要在玩玩的想法,脚下转了方向,准备回家。
走到游乐场的大楼梯时,看见右边不远处有工作人员表演节目,正好奇的要过去,却被人突然的从背后给推了一下,来不及回头看是谁,就从大楼梯上滚了下去,直到停下来头磕在柱子上。
耳边是闹哄哄的人群以及说打120的声音,他奋力的睁开眼看见的是被周围的人抓住的一对情侣,两人皆露出愤恨以及得意的目光,在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依稀听见一道女声;“你不配。”
……
六月,夜晚的温度带着一丝丝的凉意,西边的天空阴了下来,暗沉沉的,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路边的杨柳随着风在空中激烈的摆动,路两旁的人行道上树叶中夹杂着白色塑料袋在空中打着转。
京都第一医院门口,突然出现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刚一停下来,车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从里面冲出来穿着一身黑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席渊,他将头压得很低,几乎看不见他的样子,他的脚步急匆匆的,直直的奔向住院部,在几乎快要安静下来的医院门口显得尤为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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