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的手从他的臂膀摩挲到耳颈,随即,似乎往内更深入了一些。
“嗯……”楚寒今轻声送出了疑问。
他适应越临的温度和力道,可这温度,却在向他的唇间送入。
越临低音沙哑:“张开牙关。”
楚寒今双颊更红了,手指泛着涟漪般的颤抖,抬起眼皮,如水的眸子凝视越临。
好像春风吹开了波纹,羞耻中带着一点儿怯,仙人动情,还是对越临张开了门扉。
简单的吻,变成了一种撩人的挑逗。
“哐当——”越临调换了位置,将门半合拢,紧搂着楚寒今。
他的手从来没这么用力过,手指掐紧他的腰身,楚寒今的心高高地悬起,升起一种半吊在空中的感觉,几乎有些喘不上气。
可越临的手指却极尽温柔。
他轻声道:“别害怕。”
唇齿间发出了黏腻的声音,像是热烈地吮吸什么。
楚寒今脸红的要命,抓住他的衣领往外推,但后脑被紧紧扣住,只能被迫地接受。
攫取。
侵占。
亵.渎。
他有点儿头晕目眩,仿佛被蚂蚁啃噬的酥痒感升起,从被他舔过的每一处,爬到本就僵硬不堪的脊椎尾端……
这个吻结束时,楚寒今像做了一场梦,大汗淋漓,头微微昏沉,唇瓣又红又酥麻。
他白净的衣衫被解开了,不知道越临情急不堪时都抚过什么地方,衣衫揉得乱七八糟,锁骨坦露出一片,白净的肌肤染着晚霞般的薄红。
越临眼中蒙着薄雾,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唇。
声音很低:“讨厌吗?”
楚寒今摇头。
越临有些急迫:“喜欢?”
这下,楚寒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身准备走。
但他手腕被牵得很紧,汗津津的,湿漉漉的,越临的声音也湿的不堪:“告诉我,这很重要。”
楚寒今闭着纤薄的眼皮。
像神明被信徒乞求。
许久。
终于,他点了点头:“喜欢。”
但声音如蚊虫般低不可闻。
说完楚寒今便拂袖离开了房门。他走到后堂将整座院子打量一番,确定脸上异样消去才重新回到院子里。
角落堆着一摞木头,越临拿把锉刀正在削玩具。楚昭阳乖巧地坐在他身旁,一副崇拜的模样,瞧着自己的父君。
越临见他,道:“过来坐。”
“……”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个吻太激烈,楚寒今先考虑了片刻,才拉开凳子坐到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