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也是我要的。”
他对楚寒今的了解程度非常高了。
甚至没说几句话,等楚寒今吃完,过来搭住了他的肩膀:“沐浴后就休息。”
楚寒今默了默:“谢谢。”
说完虽然指节有些僵硬,还是任由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白皙的锁骨和胸膛袒露,线条极美,及至腰以下都瘦而柔韧,先没下亵衣,直到越临轻轻将他衣衫都褪了。
并非楚寒今不介怀,只是在山里的大半个月,他好像将自己骨头都养懒了,此时放松地轻轻枕着浴桶,身旁越临拿起了被水打湿的帕子。
他俩现在不是陌路人,是孩子的父辈。
越临舀水将他肩头打湿:“那时候在木屋先把孩子生下来也未尝不可,这几天的行动对孩子太冒险了。”
楚寒今明白他的意思:“白孤的事我配合审问,其他交给师兄,我不再管了。”
流水从他白皙的颈间落下,将皮肤打湿,蒙上了一层潮润的水痕,显得十分漂亮。
或许有一缕沾到了下巴,越临手轻轻抚摸过去,刺激得酥痒微痒,无意地蹭了一蹭。
楚寒今又有些心意慌乱。
事到如今,他跟越临似乎也没什么遮掩和羞耻了,并非夫妻,但彼此却异常坦诚,关系让人颇感复杂。
不过越临只是一碰,说:“沾水了。”
没有过激的动作。
楚寒今靠着沐浴桶,因为他动作轻缓,在热水中微微有点儿犯困。
越临打湿了他的头发,不过似乎担心他冷,一直用灵气护着,洗了洗很快风干,再清洗他的身体。
楚寒今闭上了眼,他的手跟羽毛一样,从上半身到下半身,再捏住他的脚也轻轻揉了揉。
他听到耳边加重的呼吸,之前也有,他似乎能感觉到越临有反应,但没过问,选择就这么糊涂下去最好。
他跟越临的关系,或许止步于将小孩儿生下来,一切就会结束。
“好了,去床上睡。”越临及时提醒,“不要太长时间盆浴。”
楚寒今坐了起身,被他穿好了衣裳,走到床上坐下。
越临换水,说:“睡吧。”
楚寒今躺了没多久,换完水的越临也躺上来,在他左侧。
上来之后窸窸窣窣,动作轻缓地将手一勾,拉着楚寒今进入了自己怀里。
楚寒今默默无语,时不时这样交流气息让胎儿感觉到灵气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他头枕着越临的肩,没那么僵硬后,见越临将纱幔的钩子解了,罗帐内顿时黑了几个度。
“摸摸你的肚子。”越临说。
他手放在了楚寒今的腹部,缓缓渡送着灵气。
微微有些热,不过连这越临也看出来了,将他衣襟拉开几分:“马上就好。”
楚寒今也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