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怎么了?”
好奇怪。
楚寒今镇定道:“……没事。”
脚趾继续被他揉捏。
越临的手漂亮,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在他白皙的足趾间跃动,像弹一把美妙修长的古琴。
而随之带起的奇怪痒意在热水中还能被温度降解,等水渐渐转凉,揉捏的触感就更加明显。手指轻轻拂过柔嫩趾缝,痒得几乎让人心乱,楚寒今下意识地轻轻“嗯”了一声。
尾音微微上扬,极轻,像送出来的轻叹。
越临顿住手里的动作,抬眸与他对视。
楚寒今:“……”
什么?
怎么了??
越临脸色略显意外,猛地,楚寒今回忆起这一声,与那日被越临按在蔷薇花墙下听到的叹息之声……很像。
这是人们交合时发出的声音。
“…………”
“??????”
楚寒今秀挺的眉蹙起,极力想装作淡定,但脸上微微有些慌张。
他将白皙双脚从水中捞起来,仓促道:“不洗了。”
越临低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拿起干净的帕子,“好,不洗,我替你擦干净。”
一套得做到底,但楚寒今觉得别扭了。再被他握住双脚,僵硬得不行,被柔软干燥的帕子包裹时,忍不住踢了一脚。
“别动。”
越临像捉住两条乱蹦的鱼,握在手里。
他温声道:“刚洗完的脚不擦干容易生湿气,夜间也凉。再等等。”
他动作不紧不慢,缓缓的,甚至有些故意捉弄的意思,直到擦干了放到床上:“好了。”
“……”
楚寒今总觉得方才他在捣鬼。
但越临眉眼下掠,懒洋洋的,一副温良好心的模样,实在让他找不到挑毛病的借口。
楚寒今僵硬地道了声“谢谢”,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屋里只有一间房。
很显然,他要和越临同睡。
越临开门时阿玉娘便进来撤木盆,越临打水净了手,回头,见楚寒今一脸郑重地看自己。
越临:“怎么了?”
楚寒今面无表情:“你睡相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