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嫌弃,跟她姐说自己成天实验室、家和健身房三一线地跑,用不着这么多钱,都没时间花。
“有备无患。”迟理四个字总结。
还是姐姐高瞻远瞩,迟遇到底是用了。
自从洪以玲失踪后,她妈不敢看新闻,连电视都不敢开,就怕哪天看到让她受不了的消息。
今天这小姑娘过来不是来宣布噩耗,而是来送银行卡的……
她妈正发怔时,迟遇就要走了。
“小姑娘,玲玲她……”她妈拉住迟遇,犹犹豫豫,想问又不敢问。
迟遇从小就没妈,不太知道跟妈妈应该怎么交流,但洪以玲不想让她妈活着的最后一儿的奔头都没了,迟遇肯定不能那恶人。
“阿姨,就是替洪姐跑个腿,其他的不太清楚。您记个电话,回头有什么难事儿您找,能帮的一定帮。”
她妈木然地记下了迟遇的电话。
迟遇出来的时候合门,正要走,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
迟遇的脚步停了片刻,心里有些不好受,缓着脚步慢慢离开。
这一整天迟遇都有恍惚,说不来的心悸。
想要见冉禁。
她下午去了公司,冉禁不。
“不?”
作为冉禁的助理,冉禁所有的工作安排都出自她之手,而冉禁的生活除了工作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安排。
今天下午冉禁应该公司开会才是。
居然不?
“她去哪儿了?”迟遇问台。
台犯难:“您都不知道的事儿更不知道了。冉总大概一个小时离开的吧,手包也带走了,应该不会回来了。要不替您打个电话问问?”
机敏的台以为这小两又闹别扭,不好联系对方,体贴地自告奋勇。
“不用了。”迟遇对她笑笑,“谢谢。”
迟遇自己打。
可是,没人接。
想到今早夺命狂call似乎打扰到冉禁工作,后来又折腾她跑了一趟,迟遇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打。
冉禁每天有那么多的事要忙,她跟屁股后面连追带问的,也太像个问题儿童了。
等会儿吧,等冉禁忙完了看到她的电话,会回过来的。
迟遇刚走两步,手机就震了起来。
迅速抬起来一看,齐瞳的视频通话申请。迟遇回到办公室,将门带,接通了视频。
齐瞳依旧趴着,估计后背的伤还没好明白,一头棉花糖一样厚重的自然卷没怎么打理,看去有些憔悴,大脸怼着镜头,眉心堆起了一座明显的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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