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叶容舟面前还是大狗狗。
这句话被任与骞记下了,吃完晚餐后,他们去庭院散步,他还一直问个不停,叶容舟回答了超多个“没有”也没能让任与骞停下来。
等再迟一些,任与骞身体力行的证明了自己还年轻,就是辛苦了叶容舟。
叶容舟舒服地窝在任与骞怀桑半眯着那双漂亮的眼,像只慵懒的猫咪,“任与骞,我最近有点不舒服。”
他打了个哈欠,有些迷糊地抱怨着。
任与骞睡意全无,皱眉关切地问:“检查了吗?”
叶容舟摇头,“我感觉没什么事儿,就是胃口不好。”
他之所以会那么坦诚主要是怕任与骞以后知道了会念叨个不停,唐僧似的,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见任与骞似乎是坐不住的模样,叶容舟眼皮一跳,怕他深更半夜喊个医生过来,赶紧补充道:“我自己就是医生,真没什么事儿,现在跟你说,就是怕你问了阿姨之后来找我麻烦。”
闻言,任与骞紧绷着的神经蓦地放松下来,他轻弹了一下叶容舟的额头,道:“就这么怕我?”
叶容舟轻哼一声,开始数落任与骞,“怕啊,你总爱小题大做,弄得家里的阿姨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什么易碎品似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任与骞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出差会比较频繁,而叶容舟又是个对自己身体不怎么在乎的人,任与骞就只能让家里的阿姨多注意注意了。
事实却是,叶容舟没两天就打脸了。
那天叶容舟有早课,但到了起床的点却直接起不来了,他用手摸了摸额头,温度似乎有点高。
怎么就发烧了呢?叶容舟又等了几分钟,发现身上还是没劲儿,于是摸过手机请了假,又找了另一位相熟的老师替了一节课。
任与骞健身完,在客房洗完澡都没见叶容舟的身影,而叶容舟的公文包还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皱了皱眉往又回了楼上。
推开房门,赏肪睬那牡摹
是睡过头了吗?任与骞轻手轻脚地往勺呷ィ凑近一看叶容舟果然还在睡。
“小叶子,该起来……”任与骞伸手去挠他脖子,却发现手下的温度有些不正常,“叶容舟,你是不是发烧了?”
叶容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有一点点烧,我睡一觉就好了。”他反手拍拍任与骞的手背,道:“乖,你先去上班。”
都这时候了还上班?任与骞索性上了床轻轻搂住人,说:“你睡,我陪着你。”
叶容舟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嘟囔道:“不用陪,好歹是那么多人的老板呢,懂不懂以身作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