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可不会跟任与骞客气,徐青曼是老江湖,但在二老这儿也只能算是小丫头片子。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太太正在气头上,连徐青曼一块儿骂了,“当初与骞变成那种样子跟你们夫妻俩脱不了干系!你们就宠着他,纵着他吧,平时胡闹就算了,这事儿绝不可能这么过去。”
老爷子手段更强硬,“给我滚去静思堂。”接着又对助理道:“小陈,去书房把我我的鞭子拿来。”
“首长,这不是开玩笑的,与骞这还小呢。”小陈也算是看着任与骞长大的,任与骞小时候去训练场时就爱缠着他,小陈哪舍得他受这种苦。
老爷子虽已退下来,气势却扔在,“我说拿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任与骞被老爷子抽了一顿,精气神都被抽走大半,只能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然后就是睡睡睡。
不过任与骞的目的是达到了,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任与骞把叶容舟带沟里的。
不过……任与骞也有些无奈,又有谁会知道真正的小坏蛋是叶容舟呢。
老爷子那是下了黑手,任与骞第二天早上就起了高热。
家庭医生给他上药挂水。
徐青曼坐在他床边虚虚握着他的手,恨恨道:“就该让你爷爷把你打死。”
任父也在这儿,他昨天得知消息时便扔下了公务径直往家里来了,任与骞是他唯一的孩子,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只还是迟来了一些,他到家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把任与骞给一顿抽了。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做什么,”任父叹口气,“所以你是真认定那孩子了?”
说实话,他和徐青曼在感情一事上真没有资格去给任与骞意见。
任与骞眨巴着眼睛,声音像被撕裂般喑哑,“除了他还能是谁啊。”
叶容舟在年十一抵达京城,他打车径直往任宅去,他没告诉任与骞,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任家的佣人已经认识叶容舟,见他来了便直接放行了。
“阿姨,与骞在哪儿呢?”叶容舟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见任与骞。
只见阿姨叹口气,道:“不晓得与骞哪儿惹着二老了,给一顿抽,抽得发了几天高烧,昨天才好些,现在正蔫吧成一团在房间休息呢。”
叶容舟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有些迟钝地问:“什么意思?”
阿姨惊道:“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以为叶容舟和任与骞关系如此好,这事儿应该是知道的。
叶容舟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能够让二老如此动怒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了。
叶容舟推开卧室门时眼睛便已湿润。
怎么这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