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太太笑了,“也不求他能跟从前那样,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真是好久没见与骞那么上进的样子了,还真是怀念。”
任琴初安慰老太太,说:“只要他跟小舟做一天朋友,那他就会上进一天。”她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妈,我现在算明白了那句老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骞那臭小子变化那么大真是要感谢小舟。”
正好是放学的时间,学生一窝蜂的涌出来。
任与骞就立在校外的那棵大树下,顶着一张冷峻的脸,视线锁定在从校门口涌出来的学生身上。
因为两人都有事情要忙,他们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面。
叶容舟跟着人群往外走,他有些近视,离开课堂就不爱戴眼镜,他越过人群,努力寻找任与骞的身影,正看着,眼睛就突然被一双大手蒙住,他下意识反抗,却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小叶子。”
叶容舟惊喜地转头,然后下意识地抱住了任与骞,“你来了!”
他的言语中是藏不住的雀跃。
接着他又突然想起来这是在校外,旁边还有一堆人,于是立即放开任与骞,只依赖地看着他,说:“好想你啊。”
任与骞心头一软,压低声音说:“叶容舟,你怎么这么会撒娇啊?我现在真是……”
叶容舟睁大眼睛看他,一副很天真很好欺负的模样,“真是什么?”
任与骞靠近他,眼神危险,“想弄坏你。”
叶容舟立即离开了他几步,先任与骞一步想到了校服事件,结结巴巴地答道:“啊?你 你又在乱说什么。”他的视线胡乱落在一家烧烤店上,说:“我饿了,想吃烧烤。”顿了顿,又说:“还想喝奶茶。”
色令智昏这句话果真没错。被叶容舟一哄,任与骞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直到给人排队买上奶茶 烧烤上来,也没想起校服的事情。
叶容舟被任与骞喂得很饱,他总喜欢撩拨人,捧着一个有点圆的肚子,一路上都在嘟囔什么像有小宝宝了 以后给与骞哥哥生个小宝宝之类的让人里智全失的话。
任与骞比较能忍,进了家门才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亲着亲着就想起了校服的事情。
“叶容舟。”任与骞突然正色看着叶容舟,语气很严肃。
叶容舟早就被他亲得不知今夕何夕,迷茫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任与骞伸手跟小花打了个招呼,吓得叶容舟立马清醒。
“啊?什么?”叶容舟最会装糊涂,扯着衣服就要从任与骞怀里逃出来,结果还没移动两下就被人无情镇压,小花还被迫和客人狠狠地打了一下招呼,叶容舟差点儿没哭出来,他有些慌乱的抵着任与骞的胸口,呜咽着说:“不可以……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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