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说:“你听话就好,毕竟你是我的孙儿,奶奶怎么会害自己的孙子呢?”
直到叶容舟消失在视线里,老太太才叹口气,有些惋惜,如果听话些该多好,这可是叶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孩子。
不能不说姜的还是老的辣,叶容舟离开的同时,老太太将他的手机扣了下来,以防他去联系庄家那两位。
这医院的名字叶容舟熟悉得很,他的每一次检查都是在这个医院进行。
时隔多年,严凝还是那副模样,温婉秀丽,看上去十分的温软可欺。可叶容舟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跟着的老太太能是什么好人?
叶容舟知道自己跑不了,便没再反抗,规规矩矩地做完了全部的检查。
严凝只看了一些数据就看出了一些门道,她笑盈盈地看着叶容舟,说话也是轻声轻气,“还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呢,这药别是一颗都没吃吧。”她轻叹一声,说:“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呢,不吃也不影响手术,只是术后需要好好调养调养。”
叶容舟清楚这些,并不听她多说,“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严凝笑了笑,说:“当然可以。”
接着,她便喊来了仲珍,她和仲珍说了几句话,说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到时候会亲自送过去。
仲珍不清楚叶容舟做的是什么检查,她用不着知道这些,更是不该去好奇这些,她只需要把老太太交代的事情完成就行。
老太太在茶室待了一下午,神情淡漠地看着那些书卷,手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着“与骞哥哥”四字。
“与骞……”她反复琢磨这两个字,总觉得很是熟悉。
手机再度沉寂下来,老太太脑中闪过了一个重要信息,这是叶容舟的同桌,同叶容舟关系十分亲近。
不作多想,老太太立即拨通叶父的电话,厉声问道:“任与骞和容舟是什么关系?”
叶父几乎只操心叶容舟的成绩,其余皆是庄蓉尔负责,“听说是容舟的好友,具体的您问蓉尔,她比较清楚。”
老太太直觉并不简单,立即给仲珍发了一条消息,让她去查叶容舟和任与骞的关系。
叶容舟回到叶宅时已日落西山,餐厅里空无一人,家中厨娘见叶容舟回来了一一上菜,菜式繁多,但量比较小,稍微一想就知道老太太肯定已经用过晚餐。
叶容舟吃到一半时,仲珍过来了,告诉她今天就在叶宅休息,老师那边已经请过假。
对此,叶容舟反应平平,说:“好。”他抬眼看着仲珍,说:“仲助理,请问我的手机放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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