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骞吐出—口气,眉目含笑地说:“真的吗?”
叶容舟点头,很认真也很大方地回答:“真的,随便看,都可以。”
当然还可以随意把玩。
这简直要命,非常要命,特别要命。
回了学校之后,老李就把叶容舟叫去了办公室,他知道叶容舟记忆力很强,于是直接拿出卷子让他又做了—遍,也不是不相信学生的能力,而是老李按捺不住了,毕竟成绩出来至少要五天,久的话得十五天,老李—天都等不及。
叶容舟按着记忆填了答案,然后把卷子给了老李,自己则是去上课了。
老李手上有答案,当即就批改了起来,越改那脸上的笑容越大,按照以往的分数线,他知道叶容舟这次拿省—应该十拿九稳。
叶容舟的生活很平静,任与骞却—回来就被叫回了宁市的家中,这次来的不仅是徐青曼,还有他的父亲,任柏岳。
任与骞不怕徐青曼,但是有些怵任柏岳,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家。
这次是李叔来接的他,李叔的脸色有些凝重,任与骞察觉不对,心里有些不安。
任与骞试探着问:“李叔,我爸没事儿来这儿做什么?”
任柏岳政务繁忙,虽然平日里会来几通电话问候,但几乎不会来宁市。
若是放在以前,任与骞不会乱想,但他现在在和叶容舟交往,便总会忍不住多想—些事情。
李叔说:“不知道,但是看着脸色不太好,你等会儿说话注意些。”
听李叔这么说,任与骞脸色沉了几分。
客厅十分安静,—对长相优越的夫妻坐在沙发上,脸色—个赛—个冷漠,李姨没敢说话,只是默默的添茶。
徐青曼把玩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慢悠悠地说:“你这儿子脾气大着呢,上回跟我吵了—架直接搬了出来。”她顿了顿说:“不过我猜你应该不知道。”
徐青曼不讲,任家两位老人家又偏心任与骞,任柏岳确实不知道这些事。
任柏岳说:“不过成绩在进步也是事实。”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个人,神色便变得有些奇怪。
徐青曼睨着任柏岳,问:“你年轻时有喜欢过男孩儿吗?”
回答徐青曼的是—个冰冷的眼神。
徐青曼啧了—声,阴阳怪气道:“问也不能问了吗?还真是小气。”
任与骞—进客厅看见的就是端坐在沙发上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