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把表填好了,继续说:“学校上午就会把寝室布置好,中午应该就能睡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叶容舟稍作猜想就明白了大概。他不可置信地望着任与骞,所以他就这么被卖了吗?如此不清不楚,罪魁祸首还在笑。
任与骞根本没给叶容舟反应的机会,事情一敲定就揽着人往外走,那张俊朗脸蛋上挂着欠揍的笑容,“小叶子,接下来我们就是室友了,开心吗?”
叶容舟:“……”他为什么要开心。
想了片刻,叶容舟觉得这样不行,得找老李给任与骞换一个寝室,然而在视线触及到任与骞的笑容时,这个念头便动摇了。
听天由命吧。
中午回寝室休息的时候,叶容舟旁边就已经多了个人。
任与骞的床铺摆在叶容舟的旁边,相隔有一米宽。
开了空调后,房间没多久就变得暖和起来,叶容舟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宽松的毛衣,毛衣是浅咖色的,同他的皮肤很相称。
两人准备午休时,任与骞的手机响了,叶容舟侧身有些好奇的去看,就看见对方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是谁啊?”叶容舟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妈,”任与骞用手枕着头,打了个哈欠,“左右就是这几句话,我听着都腻了。”
任与骞以为徐青曼已经走了,结果一踏入客厅就看见了她。
任与骞撇撇嘴,当作没看见,拎着背包就往楼上走。
徐青曼起身,道:“站住。”
任与骞继续往前走。
徐青曼威胁道:“你再走一步试试,我保证你明天就坐在京城的学校里上课。”
任与骞这才停下脚步,他转过身,说:“当初是你们逼我来的,现在又逼我走,什么意思啊。”
少年身形高大,眉眼中带着些许桀骜不驯,但徐青曼有的是法子治他。
徐青曼气定神闲地看着儿子,说出来的话却不客气,“任与骞,你自己先想想你在京城都干过什么好事儿,打架 斗殴 飙车 泡巴,就差没杀人放火了,五毒俱全这四个字送给你正正好。”
台阶上的少年面对着母亲的指责完全没有悔过之心,他耸耸肩,道:“那你和我爸也五毒俱全啊,一个两个都在外面养人,偏偏还不离婚,在那儿恶心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