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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2)

因为他长得漂亮,就算时渡不吃他的颜,他还是漂亮。在全员颜控的r.h,漂亮就是有特权。

那个操真的太傻逼了,又是下蹲,又是一字马,他才不想做。

“我不喜欢做操。”虞照寒说。

“那你喜欢做什么?”健身教练笑吟吟地打量着虞照寒,眼神油腻得让人不太舒服,“我可以带你一起做——待会加个微信?”

虞照寒:“高尔夫,滑雪。”

健身教练露出尴尬的笑容,芝士则一脸的“不愧是队长”“对对对,我们的美人队长就应该玩这个”“shine,被电竞耽误的花滑选手”。

“这两个我也会。”时渡很随意地说,“下次可以一起。”

笑死,连个微信都不主动要,还“下次一起”。不过有一说一,同样是邀请他一起运动,在油腻教练的衬托下,他真的有被时渡清爽到。

虞照寒酷酷地把手插进口袋:“再说。”

两周后,时渡的试训结束,不出意外地收到了r.h的正式合同。r.h的老板给时渡开出了八位数的签约费,这对一个刚打一年比赛的选手来说几乎是天花板的价格。

“r.h和派牙有合约,以后你在派牙直播拿到的分成会高几个点。但我们还是希望选手专心在训练和比赛上,所以直播要求的时长都签得很低。”老谭把合同递给时渡,“你仔细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我。”

时渡大概翻了翻,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坦然地说:“我没耐心看这个。”

老谭劝他:“合同都是具有法律效应的,你还是认真对待吧。”

“好吧。”时渡拿出手机,“我打电话叫我的律师来。”

老谭一脸懵逼:“啥?”

没等多久,时渡家的律师就拎着公文包来了。老谭在会议室和律师聊了三个小时,也被折磨了三个小时,被各种问题绕的晕头转向,出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搭着芝士的肩膀哭喊着妈妈对不起。

俱乐部渐渐步入正轨。陆有山有了两个助理教练,一个数据分析师;二队和学员队也在组建,基地人越来越多,小老板又把隔壁的别墅租了下来,专门给学院队居住训练。

时渡确定签约后,splendid还是选择了留下。陆有山虽然把他安排在二队,但有时也会让他和几个首发一起训练。

芝士暗搓搓地向老谭打听:“splendid这么大的主播,专心直播应该比打职业赚钱吧。他本来就是冲着首发来的,现在首发没有了,他为什么还愿意留下?”

老谭猜测:“他是shine的粉丝,可能就是想跟shine一起打比赛吧。”

芝士嘴贱道:“那他就只能祈祷弟弟状态不佳,由他替补上场了。”

“别胡说。”老谭在芝士脑袋上敲了一下,“去把大家都叫来,小老板来了,说要开个会。”

有了经济基础,精神建设也要搞起来,小老板一个假期都在忙这个。

今天的小老板也是活力满满的男大学生一枚。人到齐后,小老板没看到时渡,便问老谭:“timeless怎么不在?”

老谭道:“他妈来上海了,他请了半天假去陪他妈吃顿饭。”

“那先不等他了。”小老板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有几件事,我想请大家一起决定一下。”

离下个赛季虽然还有几个月,但参赛的相关资料差不多该提交给官方了。有些俱乐部被收购连战队名都要改。r.h的名字是晚风当初取的,小老板没有改的意思,他只是想把战队的队服,主题曲还有slogan全部换掉,表明新赛季新气象。

小老板给出了几个队服的设计方案,由大家投票决定用哪个。经过几轮投票,最后剩下两种方案:一种是纯黑色的背景,前面印着r.h的队名队标,简单大气,酷哥首选。另一种是淡淡的粉色,队标画成了糖果的形状。

芝士一看到糖果队标人就没了:“这个这个,我好喜欢!啊啊啊啊,就要这个!”

陆有山嫌弃道:“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喜欢,就要求全队陪你穿粉色吧。我投黑色一票。”

“加一,我一奔三的人,真不想穿着粉色接受采访。”老谭问虞照寒,“shine,你肯定也投黑色吧?”

虞照寒的语气比超市里杀鱼阿姨的心还冷:“你觉得呢。”

“我不接受。”芝士誓死捍卫自己可爱的权利,“粉色才是永远的神!我要闹了!队长呜呜呜,队长你就可怜可怜孩子吧。”

虞照寒:“……”

芝士不敢碰虞照寒,只敢拉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卖惨:“只要队长愿意帮我这一次,我以后每天多练一个小时,死也要死在训练室……”

芝士感觉自己产生了错觉,因为他好像看到了队长朝他很浅地笑了一下。可还没等他擦亮眼睛,队长又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厌世脸。

“记住你的承诺。”虞照寒说着,把票投给了粉色。

泪水模糊了芝士的双眼,队长是为了他才……这就是爱吗。

投票的不止他们几个,教练团,二队,学员队的每一个人都是r.h的一员,都有权力投票。最后统计的结果是12:12,黑色和粉色打了平手。

众人面面相觑。芝士问:“现在怎么办啊?”

虞照寒面色凝重:“timeless,他还没投票。”

小老板说:“那就等他回来投票再确定队服。我们再看主题曲……”

时渡和他妈吃了顿饭,又被迫陪他妈逛街,回到基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训练室里的人散得七七八八。

时渡的房间在齐献的隔壁。他一打开门,隔壁的门就开了。

“回来了?”齐献打着哈欠,酒红的半长发垂在肩上,“队长说要和你谈谈,他在训练室等你。”

“知道了。”时渡把他妈买的一堆奢侈品的袋子往房间里一丢,转身下楼。

训练室里只剩下虞照寒一个人,他开着游戏,一个人在训练靶场里练枪。时渡在一边看着他打完最后的子弹,才说:“齐献说你找我。”

虞照寒抬眸看了他一眼,退出靶场,说:“每个正式入队的选手,我都会和他单独聊聊——以队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