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尔歪着头,有瞬间的茫然。
不是摩卡教埃德尔跳水吗,为什么变成摩卡跳水埃德尔看着了?
“咚。”摩卡落水。
温尔赶紧转回头不看。
他看不见他就不会害怕,他看不见他就不知道。
摄像头转动,它在埃德尔和温尔之间犹豫不决,温尔对着墙壁不停的认真游泳,埃德尔那边却是货真价实的在跳水训练。
犹豫片刻,摄像头还是决定先拍摄温尔。
直播间中,观众并不知道摄像头的犹豫,他们注意力都被正在努力学习游泳的温尔吸引。
[他这是真的准备在岸上学会游泳?感觉又好笑又心疼。]
[又好笑又心疼+1]
[学得还挺认真哈哈哈]
[他还歪来歪去,这是在模仿有浪打来吗?]
[哈哈哈……]
[作为一个和温尔一样觉醒失败的雄虫,看见这一幕心情真的好复杂。大部分雄虫会觉醒失败都是因为意外,那之后,那些雄虫的一生都要用来承担那一次意外的后果,所以那些意外那些创伤真的不是勇敢就能面对的……]
[摸摸前面]
[不要难过了,你看温尔,他就很开心。]
[我感觉温尔也不是总在开心,但怎么说呢,他心态是真的很好。]
[心态好+10086]
[他心态是真的好,好到让人心痛。]
……
看见直播间的弹幕,直播间后的凯里心情复杂,复杂中更多的则是微微的酸涩。
他平时几乎不出门,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网络上,因为隔着网络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
这直播节目尚未开始他就已经刷到,但对这种哗众取宠的节目,他是排斥和不喜的,甚至厌烦。
他屏蔽了所有关于这直播的关键词,但即时光脑屏蔽技术已经相当完善,他还是时不时就会在字里行间瞥见相关讯息。
军训脸面特维克也参加了,阿斯塔也参加了……
他烦不胜烦,甚至摸去官博下发泄了一通。
惺惺作态,矫揉做作,他不用看都能想象到直播间里那几个雄虫作作的模样,恶心。
这些人怎么不早点去死?
第一次正式接触到这节目,是他雌父时隔半个月敲响他房门后。
房门打开,看见门外满眼忐忑小心的雌虫,凯里心里是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