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王爷一听这话,伸手在他手掌上拍了一下,嗔怒道:“你祖父我是这种人吗?你啊!祖父当然看得出来,他是个好孩子。对了,今儿个早上祖父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他这是忙什么去了?还没回来?”
林昭笑了笑,说道:“他啊,忙着呢。他在经商方面很有头脑,这才刚回京城没多久,就在西郊折腾了一个酿酒厂,听说生意很不错。”
“他还会酿酒?”
林昭点点头,“嗯,他琢磨了很多酿酒的秘方,有各种果酒,还有米酒,前几天听说他还新酿了一种烈酒,叫什么剑南春。”
“剑南春?”一说起这个,老王爷顿时来了兴趣,他道,“最近京中好像开了一家酒坊,其中就卖这种剑南春,据说很难买到,难不成是子延开的铺子?”
林昭道:“应该是,据我所知,他铺子里卖的酒在京城中找不出第二家来。”
“那改日我得去尝尝,以前打仗的时候,我们经常喝的一种酒叫烧刀子,冬天天冷,喝点酒暖身子。”
“祖父年纪大了,酒还是少喝些为好,小心伤了身体。等明日我跟他说一下,让他把酒厂里的酒每样都给您送来一些尝尝。”
荣老王爷笑了,他道:“这怎么好意思,不能白喝人家的东西。老陈——”
陈管家听见里面叫他,推门进来问道:“王爷,您找我。”
“本王记得库房里好像有一斛上好的东珠,你抽个空给子延送过去。”
陈管家应了后便下去了。
一旁的林昭道:“祖父,您送他东珠做什么?又不是姑娘家,没什么用处的。何况,东珠过于贵重,还是您留着吧!”
“不是姑娘家就不能送啦?那怎么说也好歹是我未来儿媳呢,见面礼你懂不懂?”
林昭张了张嘴,没说话,算了,随他老人家高兴吧。不过听到祖父承认姜子延是他未来儿媳,他还是十分高兴的。
当姜子延在酿酒厂忙了一天,回来看到屋子里放的整整一斛的东珠时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懵逼。
这东珠应该是姑娘家用的点坠吧,怎么摆到他屋子里了?
他想去问问林昭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东西送错了。当问了下人之后,说是他还在老王爷院子里,祖孙俩正把酒言欢,他就歇了过去找人的心思。
姜子延简单吃了饭,又洗了个澡,具体睡觉的时间还早,他想起来看会儿画本子。然而等他摸了床头之后才意识到,他如今身在王府,不在自个儿的家里。
好闲哦,又没有话本子消遣。
姜子延无法,只好起身拿起笔墨在纸上画图样,酒厂产的酒种类太多了,他画的图样不够用,干脆再添置几样。
林昭从老王爷的院子回来时看姜子延屋里的灯还亮着,便没回自己房间,而是径直朝他所在的房间走去。
到了姜子延屋里,他走过去想要从身后揽住他的腰身,却被姜子延躲开了。
他可是还记得昨天晚上让他在马车里丢脸的事,不可能轻易原谅他的。
“你离我远点,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