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雄虫此时不是装的了,真当是脸色带着嘴唇都是苍白的颜色,抬起眼皮的力气几乎也没有了,胸膛小小的起伏。
周理皱着眉。细细拭去了幼弟额头的冷汗,只觉得自己辅佐父皇批了几夜的奏折都没有今天累。
他家的弟弟自幼身体就不好,他们两个都知道的,平日里向来由着他胡闹,不管怎么折腾都顺着,怎么今天,就控制不住地非得和他吵起来了......
那只雌虫奴隶......
即便不愿承认,周理仍要下定结论。
没有那只该死的奴隶,小瓷昨晚就不会耽误了注射药剂的时间,更不会今天和他们大吵大闹,也不会由于这份过度关心让一向爱吃醋的周扬失了理智般和小瓷吵架。
周理半垂着眼,狭长的丹凤眼此时看不清神色,遮住了的目光愈发深沉。
这只贱种奴隶,
绝对不能留在周瓷身边。
其实周瓷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表面上一幅病秧子的样子而已,但他不说,哎,就是玩儿~
周瓷得意洋洋地低声说:“二哥,我的七月......”
周扬慌忙道:“别说七月,八月九月随你养着玩儿!”
“不想结婚......”
周扬慌忙道:“没个雌虫配得上你!”
“那些医生......”
周扬慌忙道:“一根毫毛我都不碰!”
周瓷和系统对视了一眼:好耶,计划通!
周理:......?
周扬:......虽然心甘情愿但是好像感觉不太对劲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七月:......唔,又是想自家雄主的一天。
第11章 云泥之别
周七月微微向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墙壁高大,满是血迹,泛着暗色的墙皮微微外翻,发出长久不见天日和眼光的腐烂的霉味。
纵使是帝国小皇子的私人牢笼,各方面的刑具都是最先进最全面的,可是在一些奴隶的生活用品上自然不会使用太多资金,大多既简陋又难用。
这间监牢,算上周七月共是十只雌虫,那九只雌虫无一不面色干瘦,浑身疤痕,嘴里不时流下控制不住的血沫。
对比周七月昨晚刚刚清洗恢复的白嫩的脸蛋和完好的身体,再加上身上一看就十分华贵的真丝睡衣,简直是天壤之别。
地牢共有10个隔间,上午时候会将他们分别关在自己的隔间,下午就会将他们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