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送信的,请问安子言是住在这里么?”
“淮生哥,是不是有我的信?”在里面躺着的安子言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有人给自己送信来了,于是安子言也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您就是安子言吧,这里有您的一封信,从京都寄来的!”信差说着,便从衣兜里取出一封信交给安子言。
安子言接过那封信,他并不急于打开,而是将信给收好,然后从衣兜里取出一锭纹银给那个信差。“真是辛苦你了,大老远的将信送来这里,你且等着,我去倒一杯茶给你!”说着,安子言便向屋里走去,没一会儿便端出了一碗热茶给这位信差。
“我这里也有一封家书要让你帮我送会京都!”说着,安子言把前些日子早已写好的家书交给那位信差,“这是你的辛苦费,务必将信送到王府,麻烦你了!”然后,安子言又将一锭纹银和一袋干粮,还有装满水的皮囊交到那位信差手中。
“您且放心,小的一定会将信件送到京都,在下就告辞了!”说完,信差对安子言和仇淮生作揖之后便上了马扬长而去。
看着那匹骏马消失在自己眼前,安子言宽心的笑了笑。
“咱们先进去吧,外面风大!”仇淮生在一旁提醒道。安子言点点头,就先行一步的跨进大门,仇淮生在后面拴上了门也走了进去。
安子言刚躺在贵妃椅上就迫不及待地将那封信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信封上印着摄政王府印章的红蜡剥下,将里面的信纸取了出阿里。
出门在外收到家里的来信是游子的一大兴奋的事,不过仇淮生发现安子言原本高兴的脸变得越来越沉着,直到安子言读完了信之后将信放置腿上,然后用复杂的眼神朝着自己看。
“怎么了,信上写了什么?”因为写着字的那一面正好被安子言给盖在下面,所以即便仇淮生距离安子言很近,也无法得知信中写着什么。
“父王他这几日南下经过这里,这信是父王在怀安城写的,说是过几日回来这里看望我,时间大概这月十五回到江城来!”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你父王来看你不是好事么?怎么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要被你父王看到你这样子,说不定你父王以为我没照顾好你还把你给欺负去了!”仇淮生笑着说道。
“你不懂,我父王亲自造访,怕是想将我带回京都去,我,我还不想离开!”说这话的时候,安子言低下了头不敢看仇淮生。
站在一旁的仇淮生因为安子言的这话也沉默了,难道就要这样分开了么?不,他不允许,虽然刚刚说了会一直陪着安子言的,但是他不想去京都,今天是初十,还有五天这样摄政王就到这里来了,他要在这五天里说服安子言留下,他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