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觉得自己除了爷爷什么都不是,可是现在我又想明白了,我是爷爷的孙女这件事本身就是超□□的啊!多少人想当还当不了呢,所以遇到事情了找爷爷帮忙也正常啊。”
葛清远终于说完,转头和曲子越说:“我把爷爷骗出来了。”
“啊?”
“嗯!”
很巧的是,葛清远带曲子越来的这家餐馆,正是一天前萧承带他来的那家,连包厢都是同一间,只是里面的人不再有萧承。
“你小子,果然啊。”葛老见了曲子越,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曲子越恭敬的说:“葛爷爷,晚上好。”
葛清远和曲子越再葛老对面坐下。
“萧承进去了?”葛老明知故问。
曲子越说:“是,但是一定安全回来的。”
声音不大,但是底蕴是坚定的。
葛老倒也没有嘲笑,反而认真的分析起来:“这事儿其实要解决也不难,就是得掉层皮,你们萧总舍得吗?”
曲子越不知道葛老意图所指,但他回答:“我相信总裁不会因为一时的困难就一蹶不振,只要人还在,一切都可以再有转圜的余地。”
“哈哈哈哈,你跟谁学的,这一套一套的,你们萧承总的嘴巴可没这么油。”葛老显然是被逗乐了,这些空泛的大道理从曲子越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小孩子说自己梦想是宇航员科学家一样可爱。
服务员上菜,话题暂停了几分钟,等服务员离开之后葛老又不说话了,只说快点吃饭,食不言。
曲子越一顿饭吃得未如嚼蜡,期间葛清远几次踢他腿,让他开口求爷爷帮忙把萧承捞出来。
但是曲子越没有理会,他觉得葛老心里已经有主意了。
饭毕,葛老先开了口:“这件事我和赵礼可以解决。”
曲子越:“您有办法吗?”
“当然有,”葛老舒服的往椅背靠:“贝利本身也是各错漏百出的公司,里面都烂了,搞未城会伤到Apor和萧承,把贝利搞没了,对赌失效,你而们萧总到底有没有操控股价你不是应该清楚吗?”
“当然没有!”曲子越急忙解释。
葛老轻蔑一笑:“所以违规贷款可以通过贝利解决,操纵股价你说没有,那还急什么?难道他真的再操纵股价,要做空中国的A股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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