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掉钱眼里了吧,穿得人模狗样的还不是想讹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恶不恶心?”那女的说道。
萧北碚收了脸上的笑,浓烈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冷艳无比:“那你恶不恶心?你们在外面这么丢谢老的脸他知不知道?你儿子这些年闯了多少祸,你们俩坑了老人家多少钱,家底败光了就出来干这种下贱的事。”
萧北碚冷哼一声,凑到那女人身边轻声说:“还想让谢老体面的养老,想让你儿子毕业就赶紧滚回去,别说300万,你敢要老娘3块钱老娘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方不认识萧北碚,可是搬出谢老来他们就心虚了,万一对方真的知道点什么真的是得不偿失。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几个学生记过,顺利毕业,双方去派出所销案。
室友的父母们来了一趟,啥也没干又买车票回家了。
曲子越还是很懵,这是怎么回事啊?
萧北碚在前面走着,李选看曲子越眉头都成川字了,悄悄跟他说:“北碚姐肯定一早就调查过了,这对夫妻的父母是沪圈里有名的艺术家,这一家三口都不成器,给老人家惹了不少麻烦,有些事要是真的去调查,说不定出大事。”
送别两人,曲子越晕晕乎乎的回了宿舍,被室友们压在床上叠罗汉。
“行啊曲子越,没想要你有个这么厉害的小姨。”
曲子越被压得想吐,一脚踢开,苦笑着说:“是挺厉害的。”
想到明天总裁要来跳蚤市场玩,曲子越就跟室友们说了一下,几个男孩都有点怕萧承,你看我我看你的。
王大步突然说:“那明天把我的电竞椅搬过去给他坐。”
“我去抢个好点的摊位。”
“那我还能卖我的小黄书吗?”
曲子越通通说好。
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见总裁了的感觉,但是仔细算是也就三四天的时间,这三四天发生了好多事情啊。
周六一大早,寝室就空无一人了,去吃早餐然后占摊位,搬东西。
守到十点钟,大家问曲子越:“到哪儿了?”
曲子越的聊天界面上没有任何回复,他有些着急,便说自己去校门口等。
“去吧,可能找不到地方呢。”室友说。
曲子越还没走到校门口,就收到了萧承的信息:抱歉,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你们玩。
“好的。”曲子越发送消息,还是忍不住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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