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有些奇怪,这些东西有甚可论?”说到此处,他摇了摇头:“杭州城里谁人不知这钟家老板和谢问渊谢丞相‘关系匪浅’?”
此话一出,客栈大堂果然静了许久,直到一人出声问道:“可是真是那兄弟关系?”
锦衣书生听罢大笑一声,一边点头一边道:“若是同吃同住、抵足而眠算得兄弟的话,那便是兄弟罢。”
门外的钟岐云听得这话,眼眉微挑,离了杭州数月,他倒是不知杭州城几时流传起他和谢问渊“抵足而眠”了,虽说他确实令人四处宣扬他与谢问渊关系极好,但这事,他着实从未提过。
心下忽而多了几分兴味,钟岐云想了下还是走进了客栈中。
到底还是古时,虽说钟岐云声名远扬,但确实少有人见过他,再加上他年岁适中,今日穿着亦是朴素得很,与那些书生倒是差不了几许,店小二见着就上前询问可是要住店。
钟岐云道:“不住店,路过此处有些口渴,想要喝些茶水、吃些果子点心。”
店小二迎道:“那客官二楼请,大堂今日人多,二楼背后有两处雅间,倒是清净些。”
本就是准备听些闲话的钟岐云,自然不想要那个清净,他摇了摇头,只道:“不用麻烦了,只有我一人,随意吃些东西而已,小二哥瞧瞧哪处合适,我在大堂随意吃些便走。”
小二听了以为他是付不起雅间的银两,态度没了方才的热络,他抬头望了望,瞧见南边靠窗,与锦衣书生临近的位置处有一桌只有一人,抬手指道:“既如此,客官便到那处与那人共桌吧。”
钟岐云顺着望去,点头笑道:“那就烦请小二哥给我泡一壶茶水,备一盘你们店里做得最好的点心吧。”
说完钟岐云就走向那处,同桌之人方才背对于他,他未曾瞧见,走近之后本预随意打声招呼,却在瞧见那人面貌后顿了顿。
那人想来是早就瞧见了他,并不意外,只笑着说了句:“钟兄,许久不见。”
钟岐云望着令狐情,亦笑着拱了拱手:“竟是令狐兄,”说着他坐了下来,又道:“我本
以为眼下这个时辰只有我这个闲人才有闲暇来此品茶,却不知令狐兄更早了一步。”
令狐情知道钟岐云这是在说他未在朝中办事,反倒跑来此处赋闲,他笑答:“近日天下太平安康无甚大事,自然轮不着我这闲人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