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岐云点了点头,那个时候谢问渊并没正式回应他的感情,他也尚未和谢问渊在一起,所以但看书信,只怕也只会觉得他是个用情至深的追求者。
不过.....
钟岐云说道:“七月生辰宴那日,江兄知道丞相来过吧?”
江司承点头,那日他就在宴会场,自然是看到谢问渊的。
钟岐云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说道:“那日我酒喝得多了些,耐不住回屋,在廊桥一处与丞相亲昵了许久,陆家有人瞧见了,我想来可能还有别人瞧见。”
江司承:“......”
冬日的杭州冷冽的海风呼啸吹来,外间灯笼晃得厉害,屋中却忽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过了好久,江司承才面色如常,与钟岐云分析道:“即是如此,钟兄就当加强守备小心些了。”
钟岐云:“现在张家想要动我,虽无可能了,但怕就怕在他背后那些王爷,那几位手中有卫兵,若是铤而走险先来杭州拿我,那确实有些麻烦。”
江司承点头:“据说所知,那两位老王爷手上加起来不过三万卫兵,若是填上六王爷曾经的旧部.....想来至多五万。”
“不过,就算张家知晓我与丞相之事,只怕他这般告予那些王爷,那王爷也是不会
全信的,毕竟在他们眼中谢问渊不可能因着我而投诚。”钟岐云说道:“不过肯定也不会放了这个可能的机会,若能绑了我,就算胁迫不了谢问渊,那也能逼着钟家为其卖命。”
江司承应道:“不过他们手中兵力有限,若想要胜,不管如何都必须确保两点,一是突袭京兆,二是足够的兵力,在此之前他们不敢随意动作,毕竟江南这处可是有数万驻军的,若是打草惊蛇,还未等其入京,就先令江南驻军灭在半途。”
“江兄说的对,那江兄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不能走明的,就只能用暗计,杭州这处行商开放,但守备亦是严紧,他们若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在战时动手,但无论如何人数至多不过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