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先皇那般。
“谢问渊之能人人皆得见,若是他愿意扎根其位,倒真的是对民万利的好事。”封徵帝当年是这般说的,谭元雍如今也将此话说予堂下诸位大人听了。
殿内沉寂半晌,最终还是令狐则开口回道:“怕就怕在他心不在此。”
谭元雍垂眸,许久才缓缓开口:“若是谢问灼以身殉国
,那么谢家的兵权当交予何人?”
何勤衍道:“□□之令只能由谢家承袭,故而只有谢问渊。”
谭元雍听完,摇头大笑,何勤衍等人不敢再出声说话。
“那就战吧。”
最后,谭元雍如是说道。
定下征战西北一事那日,已近八月二十了,下了早朝,谢问渊刚到府上,将军府就来了人,说是老将军请他去府上谈些话。
谢问渊瞧了瞧带话的小兵,道:“你回去回话,眼下我这处有些急事需前往政事堂,晚间我再去将军府。”
那小兵也是谢问渊还在将军府时跟过谢问渊的,虽说谢问渊和将军闹得这般,他心下还是敬重谢问渊的,听得谢问渊这般说,他连忙点头应着:“我这就回去给老将军说明。”
“恩。”
夜幕且落下,谢问渊离开政事堂就直接前往将军府。
谢成伤病未愈,自然还在房中躺着修养,谢问渊刚到将军府上,下人就连忙恭恭敬敬地引着他往主院那处走去。
踏入主屋,谢问渊却没有绕过屏风走进内室,但即便如此,谢成还是从脚步声响听出了来的是何人。
“谢丞相是吧?进来吧。”谢成朝坐在床榻伺候他喝药的夫人何氏摆了摆手“你且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与他说。”
何氏眉目含着愁,她欲言又止的瞧着老爷,但到底也是知道谢成性子,她没有再说,应了是后,才放下汤药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