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在朝堂上与礼部尚书纪行晏唇枪舌战的冯评呆了呆:“......”
谢问渊不由得轻笑一声。
钟岐云听得实在忍不住瞧了好几眼。
那边冯评静默半晌,正欲再问,谢问渊却是先说话了:“钟老板也一直在这船上,他还在做事就莫要打扰,冯大人不若明日再问吧。”
“丞相说的是。”
之后,冯评不再问,他只与谢问渊说着些近日瞧见的事,谢问渊听着,偶尔瞧一眼那处背对着他做着记录的钟岐云。
不知过了多久,在冯评还在说话时,谢问渊缓缓说道:“冯大人。”
“嗯?丞相有何事?”
谢问渊指尖轻叩桌面,笑道:“夜已经深了,我有些困乏了。”
谢问渊这么一提醒,冯评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这般才歉意拱手道:“是议道疏漏怠忽了。”议道是冯评的字。
谢问渊摇头:“冯大人这般,于民而言才是好的。”
“那后边的事,明日得闲议道再与大人商谈,今日就先告退了。”说着,冯评起身,转身欲走时
他瞧向了量着卧房内间梁柱的钟岐云,“那......”
谢问渊见之,应了声:“你且回去吧,钟老板应当快弄好了。”
谢问渊这么一说,冯评也不再说什么,又向谢问渊拱了拱手后,他就离开了。
冯评关门离开后,屋中静了片刻。
谢问渊这间屋子是船上最大最好的,有里外两间,外间会客窗户大开,内间摆床窗柩紧闭。
谢问渊瞧着那处已经停下动作的钟岐云,眼眸一颤,再然后他往钟岐云那边走了去。
只刚到窗户看不着的位置,钟岐云将内室的门推开,拉住谢问渊一个旋身,两人就一同踏进了昏暗内室之中,钟岐云深深地望着谢问渊,随后一把将门关了上,将他抱住了。
谢问渊微眯双眼,心跳不受控制的那一刻,他单手揽住钟岐云的脖颈,先将他抱住的人一步吻上了上去。唇瓣相贴时,便是谢问渊都热燥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