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清自然是明白,他笑着摇头与那些管事笑谈:“钟东家杀人诛心啊。”
钟岐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瞧见不远处刘望才赶了过来,他面上挂了些笑直接走上前赶到刘望才那处问道:“东西可都送出去了?”
“送了送了,”刘望才喘着气儿,道:“钟哥你买下的那些东西太多了,都让快马送去,这得费去多少银两......”
钟岐云没有理会刘望才的嘀咕,他又问道:“明日出航南下,香冬那处可是备好了?”
“都好了,钟哥,这还有几日就过年了,怎么就不过了年再走呢?”
“这段时日正适应南下,不能耽搁。”
刘望才也知行航的时候抉择E重要,你能等,但天公不会等
你过了年再次好日子的,不过就是瞧着钟岐云这段时日几乎都在为着钟家忙碌着,连一日的歇息游玩都没有,瞧着他心下实在不好受......
刘望才,他叹了一口气,“那钟哥你今日还是别忙了,我令人在黄月楼定了年饭,今晚咱们先过一遭年。”
钟岐云笑着拍了刘望才的肩:“也好,既然如此,那你亲自跑一趟去把黄月楼包下,各地管事和兄弟们都叫上。”
“得嘞!”
夜里与兄弟们提前过了节,明日一早就要出发,钟岐云就早早乘车回宅子。
他一个人住了许多年从未觉着有些什么不好,但自从与谢问渊在一起后,在感受过夜里爱人满怀后,他就有些不喜欢这独自一人的感觉了。
离开京兆后,就算再忙再累,只要有一瞬间的空闲,那股子思念就立刻盈满了心口。让人难受得E。
钟岐云实在是太想谢问渊了。
宅子离酒楼不远,钟岐云下了马车进了宅子,一眼就见到一个护卫打扮的人,那人他认识,是以前常替他给谢问渊递消息的探子。
那人看到钟岐云,连忙走到钟岐云跟前将手中拿着的书信递到钟岐云跟前。
“大人有信。”
钟岐云闻言心下一紧,以为京兆出了事:“可是出了甚么事儿?!”说着他立马接过了那人手上的书信,掀开封口,书信没有看到,但里间包着的东西倒是一骨碌地滚了出来,躺在了钟岐云的手心。
钟岐云刹时就呆了,睁着双眼瞧着手上躺着的温润的白玉佩,他一时竟不能回神。
这块玉佩他见了许多次了,纹饰简洁,不过一个渊字,一些象征吉祥的天象符号,但白玉品相皆是绝美,十分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