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今日正午一别,数月不得见的,现在谢问渊居然来寻他了,赶在离开前......
还有什么比这事更重要?
没有!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瞬间飞到船上!
谢问渊确实如刘望才说的那般,没等多久,便听到静谧的夜里岸前传来马蹄声。
再然后会客厅前的加班响起人急行其上的脚步上。
再然后,厅室的房门蓦地被来人推开,谢问渊抬眸看去,便瞧见呼吸急促的钟岐云站在门前。额角汗水滑落,不用想都能看出他这一路是怎么回来的。
谢问渊有些好笑地微微勾唇,望进了那一双看着他就泛起晶亮的眼里。只见着那双眼中的笑意愈加深了,就连面上也牵出大大地笑。
谢问渊垂眸,翻起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上一杯凉茶,而后推往他所坐位置的正对面,“钟兄还是赶紧坐下喝口茶水歇歇吧。”
“是是是,问渊兄说的是。”钟岐云反手将房门关上,阻断了门外
偶尔经过的船工目光,他咧着嘴,大跨步行至谢问渊跟前。
本想就这么站在谢问渊眼前,伸手去触碰他,可想到今日才许下的承诺,钟岐云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又往桌子另一侧走了两步,一路又是狂奔又是骑马的,运动过量他喉咙干渴难受,坐下后,端起谢问渊方才给他盛的茶水,一饮而尽。
杯子放下,钟岐云凝视着谢问渊,问道:“我晚时听闻大晸出使团明日一早便要返回京兆,问渊兄深夜到访,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谢问渊瞧着说话客套的钟岐云,笑了笑:“自是有一事今后恐怕还需麻烦钟兄。”
钟岐云一听怔了怔,随既咂了咂嘴,笑道:“你还真是有事才来啊?”
谢问渊低头喝了一口茶,“不然呢?”
钟岐云笑着,意味深长地调笑一声:“我心头还想,莫不是谢兄忽而心头念叨着我,想到往后难得一见,便来瞧我一瞧呢。”
谢问渊撇了钟岐云一眼,片刻后才说到:“我确有一事今日离开时忘予钟兄说明。”
见谢问渊确实有正事要谈,钟岐云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道:“问渊兄且说。”
“这番回京,我与魏和朝必定撕破面上的平和,魏和朝权势太大,声誉过隆慎度之事就算我将其尽数禀呈,也无法真的撼动他的根基,到时朝中我势必会用些手段......”具体如何,他不预细说,他只道:“民间我需要钟兄帮我做一事......”
说着他微微靠近些,低声予钟岐云说了计策,
夜渐渐深了,待谢问渊说完之后,钟岐云郑重的点头道:“你且放心,这事我定给你办好。”
谢问渊点头:“这事说来简单却也麻烦,往后朝中局势自会愈加不稳,你......”谢问渊顿了顿说到:“你且小心行事,张家那边若是能少有接触便少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