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这事,钟岐云在雇佣船工时候就命令禁止了,若是有犯事者,又查不出人,那便将有嫌疑的人都罚一年收入银钱,并且还会直接赶走。
出行这么多月以来,从不曾出现过......
钟岐云神色不渝地扫视了四周围着的船工们。
众人见状,急忙摆手道:“东家,咱可都记着您说过的话呢,不敢碰这个。”
“当真?”
“当真当真!绝对不可能,家中妻儿还盼着,若是做了那事儿才真是对不住他们了。”
一旁孙管事也开口道:“东家,我想不会是他们做的,这段时间大伙儿被那群寇贼搅地心神不宁的,没人有那心思,更何况,我都与他们一道,不曾见着他们带人进船。”
“是啊是啊,东家,就算那些个未成婚的小子有心思,他们也不敢啊。”
笑话,钟岐云是他们遇着给钱最大方的雇主,这几月的跟从,便挣了他们近两年的银钱,他们可不会因一时贪欲而丢了这份难得的活计。
孙管事闻声也在一旁担保。
钟岐云知道孙管事为人,不能确信的话,孙管事是不会这般做担保。如果不是这边,那么......
张枕风见钟岐云望了过来,连忙否认道:“别这么瞧我,张家规矩更甚,我带来的人都是张家老长工了,从来不可能犯这种事。”
“东家,会不会是这人自己偷跑上来的?”
“对啊,我见她这身......”穿着暴露、巾巾挂挂,“这是僧伽城那些changji的穿着吧?”
刘望才举着火把走近,瞧见女孩身上露出的背脊,道:“她身上还有伤呢!都有些溃烂了!”
“啧啧啧,说不得是受不住那些ji馆毒打才闯进咱们这儿的。”
钟岐云望着这病重的人,摆了摆手:“罢了,你
们先她抬出去吧。”说着又转向张枕风道:“张公子,只怕地劳烦您那边的顾大夫给她看看了,总不能这么丢着她让她死在船上。”
“自然自然,只不过.....”张枕风遮着鼻子,又瞧了眼那个女人,道:“可我瞧她这模样,怕是病重得很,纵使是叫了大夫,但在这除了什么都没有的海上,也见不得能救得活。”
“那就看她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