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在电话中认出了梁惜的声音,所以此刻梁惜在场,严怀也没有表现得意外。
“严怀!”严母立马站起身,去拥抱住了自己的儿子。眼泪和拥抱都是真情,可严怀无动于衷,甚至都没回抱严母一下。
“丁门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别影响了工作。”他将严母拉开了些距离,对丁门这么说。
“哦,好。有什么事好好说,说开了就没事了。”丁门傻乎乎地这么劝完,就起身离开了。
“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严怀的口气像是公事公办,坐到了丁门的位置。
严父看着打扮如此的平凡的严怀有些不可思议。他儿子不应该成为了有钱有势的富豪了嘛,怎么还会是这副打扮?
梁惜是坐在严母严母同一侧的旁边一个位子上,就怕严父又对丁门动手,而修就在他的对面坐下了。这样一来,修也算是坐在了严怀的旁边。
“看见他们的眼神没有,就好像在说‘你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开口要钱啊’,哈哈哈哈。”修不遗余力地说话嘲讽,眼神中的得意则是只展现给了梁惜。
看着严怀微微绷紧的腮帮子,梁惜知道严怀听得到修说话。
“我们听到有你的消息,便连夜赶来,想看看你。”严母想去触碰严怀,却被对方冷的吓人的目光逼退。
严怀知道母亲对于自己是有感情的,可感情和利益相比占了几分,就值得商榷了。“那你们现在也看到了,早点回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当然得生活在一起。”严父话里的试探严怀一听就能洞悉。
修自然也清楚的很,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想他们不扒下你一层皮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梁惜没办法直接插话,只能传音给严怀。“放心,还有我在。”
严怀对梁惜的声音有所触动,回看了眼梁惜,告诉自己父母堪称残酷的现实。“我和丁门就合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再也住不下其他人了。不信的话,中午我可以带你们去看,不过,看完之后你们就回去吧。”
严母严母被噎住,他们靠严怀留下来的钱买了几个店铺,现在过的可是比较清闲的,家里也都重新装修过。无论怎么想,都要比严怀说形容的屋子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