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也没管他,直接单手圈着梁惜的腰,将他挂在了自己腰侧。
梁惜被如此折腾仍是没醒。眼珠子这下是确定了,他真的是不能喝。
梁惜和万凯泽一共开了两瓶红酒。每次万凯泽都是一杯一杯的干,梁惜则是一口一口的喝。万凯泽喝了足有一瓶半,梁惜喝了半瓶都不到。
万凯泽喝的又急又凶,喝醉也是情有可原。梁惜就这样还能喝醉,眼珠子都替他觉得丢脸。
修大摇大摆地带着梁惜离开。
【也不知道明天他醒不醒的过来。】眼珠子先给修打预防针,省得到了明天修又二话不说折腾梁惜。
“让他吹会夜风估计就会醒了。”修走在每个建筑的顶楼边缘,梁惜挂在他腰侧,被悬在高空之中。
修仍是一身黑衣,只有变白的领带再没变回黑色。
“难受......”一开始酒精还能麻痹大脑而让人丧失意识,可渐渐也会失去其作用,被身体的自我调节制衡住。
梁惜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小如芝麻粒的行人头顶,以及各种缩小版的街道造景。他惊叫一声,一下子抓住了自己腰间唯一的支撑物,好巧不巧的摸到了修的手。
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的还能有谁啊。梁惜费力的抬起头朝身侧看去,果不其然是顶着礼帽的那张脸。
“清醒些没?”修没停下步子,稳稳当当地走在建筑物的最边缘,甚至有半只脚是踏空着的。
夏日的夜晚依旧燥热,梁惜受过惊吓后只清醒了没几秒。“放我到平地上。”他言辞精准,很怕被修钻了空子。就好比他说,放我下来,然后修很可能就会直接松手。
“脑袋很不舒服。”酒精的影响只消退了一些,梁惜的身体还需要时间。他怕自己站不稳,就直接坐下了身,双腿悬在高空,被风吹的晃啊晃的。
“还认得出我是谁吧。”修依然站着,礼帽没盖住的发丝并有被风吹的躁动,而是乖乖的一动不动。
“你是我的老板。”梁惜很想彻底放弃思考和清醒,但对修的畏惧之情,让他坚守住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口吻有多温柔。
修听到这句蹲下了身,觉得有机可趁。“还有呢?”他的笑容也加上了温柔。
梁惜笑了。“你不要这样笑,你适合放肆的那种大笑。你知道那种反派的笑吗?我演示给你看。”说着,梁惜鼓足中气,做起了示范,“哈,哈,哈,哈。得像这样。”梁惜演示的很失败,但情绪是到位了。
修怀疑梁惜的醉酒,他用手托着固定住摇头晃脑的梁惜,将自己的唇凑过去。有怀疑,一试便知。
【修,你在做什么!】眼珠子一直在旁观,它没想到剧情会突然就快进了。
“闭嘴。”修不耐烦地对眼珠子用上了自己的“小手段”。
眼珠子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封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