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奕涵:“前晚不是刚……”
“前晚是前晚,今晚是今晚,哪有吃一顿顶两三天的道理。”
“……”
祁奕涵早已经习惯了他黑白狡辩的性子,满脸无奈的被他强拉着朝墓地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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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万宝斋里。
曹玄鹤像往常那般,坐在窗边把玩儿托盘里的物件。
前几日因为明壹的事儿,他一直无心摆弄这些东西。
直到昨晚明壹与他把事情说清楚,他心结打开,才重新稳定心神。
正当他拿起一只碧青色玉瓶认真查看时,一道身影闯了进来,毫无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下。
“曹玄鹤,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查七八年前的案子?”
曹玄鹤神情淡然,一边翻看碧青玉瓶,一边询问:“卷宗带来了吗?”
印尤然将一个封着口的牛皮袋放至桌面,继续问:“是明壹的死有什么蹊跷吗?”
曹玄鹤将瓶子放回托盘里,抬起拿起牛皮袋,将上面缠绕在纽扣上的绳子打开,淡淡嗯了声。
印尤然闻言,瞬间来了兴趣:“有什么蹊跷?”
曹玄鹤打开文件,把上面的内容仔细且快速地翻看一遍,看到案件结论为【天然气泄露意外身亡】不由皱起眉头。
“明壹一家不是意外身亡,而是被人谋杀。”
印尤然面露诧异,单手托腮道:“可我看明壹不像是有怨气的样子啊。”
曹玄鹤道:“那是他心存善念,不代表谋害他的人没有错。”
印尤然撇撇嘴,啧了声:“放回两年前,我还真不敢想象你会毫不掩饰的偏袒一人……额,偏袒一个小鬼。”
曹玄鹤抬眸,瞥他一眼,在看到他脖颈上暗红的斑斑点点,蹙起眉头,问:“最近这么清闲。”
印尤然捕捉到他的视线,露出灿烂笑容:“嘿嘿嘿,这还得多亏了你,不然司岭也不会纵容我吃的这么餍足。”
“……”
印尤然像是没看出曹玄鹤的不悦,冲他扬起脖子,嘚瑟道:“你看,我媳妇儿给吸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给我吸草莓呢。”
他说完,还故意盯着曹玄鹤白净的脖颈瞧了瞧,故作惊讶道:“咦,你家小鬼都没给你吸一个嘛?”
“他不会还在墓地忙事情没回来吧?”印尤然不顾曹玄鹤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啧啧两声,感叹道:“那你可要受几天苦了。”
曹玄鹤握着文件的手紧了紧,忍无可忍,将牛皮袋狠狠丢到他怀里:“滚!”
印尤然瞧见了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得逞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