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
袁叙白也抬头看太阳:“这之间有什么关系么?天气变化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
李云璟嫌弃的白他一眼:“哎呀你不懂。”
陆舟觉得不能再让他师兄说下去了,便道:“我们先去茶楼吧,我叫二哥下午换一出戏来说。”
李云璟:“换哪个?”
陆舟:“《洗冤录》。”
李云璟:“你这是要钓王提刑呀。”
陆舟点头:“且看他如何反应。不过观他行事还有表象,此人或许可交。”
李云璟跟着点头:“师弟说的总有道理。你瞧他这么大的官儿,穿的却那么寒酸,举手投足也不摆官架子……”
袁叙白忙道:“那我就不用去德阳县了吧。”
陆舟:“若我们能说动王提刑,自然无需回去了。”
袁叙白提着的半截气又虚虚的落回去一些。
李云璟就问:“师弟有多大把握?适才我们问吴槐,连他自己都迷茫了,我们若要替他翻案,总得找到有利吴槐的证据。说白了王提刑那么大的官儿,不可能什么事儿都伸一把手的。”
陆舟道:“案发第一时间官府就将人拿了,案发现场又是宋家茶楼,我们不是官府中人,又和宋家没什么交情,恐怕无法去现场查探。更别说验尸了。”
袁叙白惊恐的瞪大眼睛:“验尸?你不要命啦!我们不但和宋家没交情,咱们的朋友还是宋家认定的杀人凶手。咱们若上赶着去,还、还验尸,宋家人还不得撕了你!”
三人一筹莫展的往前走,忽听身后有人高声喊道:“宴舟学弟,允明学弟!”
冷不丁听人喊他们的字还怪不习惯的,陆舟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喊他和师兄呢。他回头一瞧,见来人是江子义。
陆舟瞬间扬起笑脸,热情招呼道:“是江学兄呀!”
江子义道:“我跟后面喊了你和允明好几声了,你们也不理我,说什么呢这么投入。”
陆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家一向叫我四郎的,在书院先生也只喊大名,倒极少有人喊我字,这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嘛。”
李云璟忙扬着下巴道:“我都喊师弟的!喊对方的字倒显得见外了。”他俨然忘记荀先生刚给他们取字的时候喊的有多欢实了。
江子义道:“你和宴舟自小一起长大,情分当然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