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明明没有被爽到啊,为什么也会湿,是她对他形成条件反射了,还是她果然天生是个淫荡体质?
她被后面的想法吓到。
在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另一个人正欲仙欲死。
舌头很软,口水很暖,妹妹很乖,鸡巴很爽。
光嘴巴就那么要命 ,要是用小水逼夹不得把他榨干?
妹妹眼眶泛红闪着微微的泪光,分明是不情不愿,可依旧认真地像吃冰棒一样吃得滋溜作响,自己的鸡巴在她因摩擦而变得水光红艳的嘴唇里略微艰难地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晶莹的口水—— 欧永成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得得快要炸裂。
这么好的女人,这么好的妹妹,这么好的阿琪,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等等,再等等,他一定会把她要回来。
他突然双手扣住欧琪的头,化被动为主动,迫使她以自己的节奏为自己套弄。
外面的蝉鸣似乎消失了,他听不到欧琪呜呜的抗议,感受不到她疯狂拍打在他身上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停下,艰难地长喊一声“阿……琪……”
累积的欲望在同一刻喷薄而出,潮水般的快意从那一处涌向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无比的舒慰。
欧琪终于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跌落床下,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又是干呕。
她嘴里都是怪异的味道,好像有些东西被吞进去了,真他妈恶心透了!
“欧永成,你混蛋!”
床上的人甚是餍足,连说话都带着慵懒笑意。
“阿琪,你真的很能干……说吧,要我帮你什么。”